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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宇斌笑说：“向薇你还会唱歌啊？刚才我们在楼上看见你在下面跳舞, 舞也跳得很好嘛。啧啧，全才啊。”
向薇问：“你们刚才看见我了？”
“对啊, 看见你跟肖孟尧在那儿跳。”郑宇斌眯着眼睛开玩笑一样地说：“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旁边姜可如被吸引了注意力，转过头来看着他们说话。连裴云墨也把视线投射过来了。
向薇伸手将额前的长发往后捋, 这个动作被她做得极有风情：“喜欢我的人多了。”
姜可如闻言扯了扯嘴角。
郑宇斌哈哈笑起来，笑完了说：“那你也喜欢他吧，他长得很帅啊，又有活力, 又会来事，讨女孩子喜欢。网上说他什么, 虽然年纪不小了, 但是依旧很有少年感。”
向薇怎么可能被郑宇斌带着跑, 她悄悄瞥了一眼裴云墨，说：“我才不喜欢他，他身上有股怪味道。”
后面那句是她忽然想起来的，没过脑子就说出来了。刚才在楼下, 肖孟尧凑近她的时候, 她闻到他身上有股味道, 她不是很喜欢。她想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估计也没人往心里去。她说：“我喜欢裴老师这样的。”
说完她看向裴云墨，裴云墨此时正好转过头来看她, 两人视线对上, 向薇对着裴云墨的眼睛说：“我不喜欢什么少年感, 我喜欢裴老师那样成熟男人的感觉。”
姜可如拉长了脸。
裴云墨转开眼睛, 一手握拳放到下巴旁边咳了咳。
郑宇斌说：“看看，把你裴老师都夸得不好意思了。”
裴云墨朝郑宇斌看过去：“别调侃我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提议去楼下跳舞，包厢里的人走得七七八八。向薇去了洗手间，姜可如在她之后也去了洗手间。
包厢里只剩下裴云墨和郑宇斌。
郑宇斌跟裴云墨说：“你知不知道肖孟尧那个跟他关系很好的圈内好友小孙。”
裴云墨看向郑宇斌，眼神里有些疑问。
郑宇斌说：“我听说小孙喜欢飞叶子，还溜冰。物以类聚，你说肖孟尧会不会也……”
“你说他吸.毒？”
“本来我只是猜测，但是向薇刚才说他身上有股怪味道。”
“那也不一定。”
“我有个朋友，就是专门抓这个的，待会儿我让他穿便装过来，让他闻一闻，是不是也就十有八九能判断出来了。”
“你想干什么？”
“不能总让别人欺负咱们吧，适当的时候，咱们也得投桃报李一下。再说，举报违法行为不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吗？”
——
向薇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跟旁边一个男的差点撞上。
“向薇，找你好久！”
向薇抬头，是肖孟尧。
肖孟尧从后面扳着向薇双肩，把她往前推：“走，咱们去跳舞。”
“不跳了，我累了。”向薇试图将肖孟尧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往下拉。
“那喝一杯。”肖孟尧讨价还价。
“就一杯噢。”向薇被他黏得不行，只好跟他往楼下走。
向薇在吧台边坐下的时候，肖孟尧对调酒师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