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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春分：“之前你帮把菜种下去。”
邵耀宗道：“吃过饭翻地。”
杜春分眉开眼：“错，邵营长，越来越机灵。”
邵耀宗奈地，“可是你手下的兵。”
“你会手下的兵做饭？”朝东边努努嘴，“叫们来吃饭。”
邵耀宗左手拎甜儿，右手拎小美，平平和安安一边抿嘴，一边头，再一边往家跑。
“看着路！”邵耀宗板脸。
一年前他这么说，平平和安安吓得跟小鹌鹑一样。
现在没听见，没听见，结果双膝跪到槛上。
邵耀宗赶紧放开俩皮孩子改拎俩。
杜春分在厨房都听见了——扑通两声，“摔疼了吧？”
平平和安安本来拼命忍，谁让俩听话。
杜春分一出来，俩孩子顺便变成娇娃娃“哇呜”一声，朝伸手。
“过来，娘看看。”杜春分拉亮堂屋的电灯。
平平和安安双脚占地往怀里挤。
杜春分，“你们这样咋看？”
邵耀宗抱一个。
孩子身上穿着博棉裤和秋裤，好撸裤腿。
邵耀宗扯掉平平的裤子，膝盖通红，但没破皮。
安安的也一样。
杜春分轻轻吹几下，问：“疼疼？”
有娘疼，腿没刚刚疼了。
安安一手搂着的脖子一手抹眼泪，轻微摇了摇头。
杜春分对邵耀宗说：“赶紧平平穿上，别着凉。”转向安安，“以后跑吗？”
小孩害怕了。
杜春分：“黑灯瞎火，幸亏磕的是膝盖。磕到牙以后咋吃饭？”停顿一下，“以后再跑看着路。”
安安使劲点头。
杜春分看向对面的平平。
平平慌忙点头：“跑啦……”
“那你们跟爹洗脸去。盛饭。”
一家人洗漱后，邵耀宗看到横在床中间的四个孩子，禁转向杜春分，说么，又把话咽去。
杜春分：“有话直说！”
“们四个大了，再睡一块真有点挤。”邵耀宗说完转向四个小孩。
四个小孩同时爬来。
杜春分：“听见了吧？甜儿，小美，平平，安安，以后己睡好好？”
“好！”甜儿跳来。
小美点头如捣蒜。
杜春分眯眯看着平平和安安。
平平抿了抿嘴：“娘，小。”
安安跟着说：“娘，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