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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来为栩意拆了纱布,敲掉了脚上的石膏。
她想让医生带她出去的期望落了空。
医生跟沈臣玦很熟悉,沈臣玦叫他王叔。
她还知道了她的头是真的伤口深,但是她的脚没有想象那么严重,至少不用夸张到要打石膏的地步。
她清楚的明白,这是沈臣玦的手段,让自己以为脚伤的重,暂时不能离开,而他就有正大光明的理由让她走不了。
一切都被他算计的刚好,如果不是她突然听见别人的谈话,恐怕她会一直毫无察觉,在这里心安理得的住下去。
伤口无恙,栩意终于能洗澡了。
洗澡的水不知道沈臣玦是怎么弄来的,她不关心。
躲进厕所,栩意反锁住门,又拿里面的东西挡在门口,她才放松下来。
温热的水冲刷着一直紧绷的身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思绪也愈渐清晰,她思考着对策。
无论如何,她都得想办法离开,如果不能离开也要想办法通知家人朋友。
就这样肯定是走不了的,她得假装妥协,以后找到机会再走。
硬碰硬,她只会自损。
有了对策,她心安不少。
洗好澡,在沈臣玦的催促下,她匆匆穿好衣服打开门,任由沈臣玦给自己洗头。
晚上,他们同睡一床,亲密不可少,但是沈臣玦没有在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
那天,牧场莫名的热闹,来了几个小朋友和牧民。
沈母很开心的招呼着他们,与他们热络的聊天,沈臣玦十指紧扣的拉着她,向他们介绍着自己。
怎么介绍的她听不懂,他们说的是家乡话,但是从他们投来的好奇的目光来看,应该不是她喜欢的那种。
栩意没有礼貌的跟那些人打招呼,没有在大家面前给沈臣玦应有的面子。
他不应该奢望自己能和颜悦色的对他的朋友和家人。
如果是陌生人,说不定她还会礼貌的微笑打招呼。
沈臣玦强迫她留下,就得接受她的脾气,这是她无声的反抗,她能做的就是这些。
她的挫败是,沈臣玦不生气,不管怎么样,他都能好脾气的对她。
后来沈臣玦接了一个电话,他把栩意拉进房间,温柔的说:“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回来,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带。”
“我想跟你一起去可以吗?”这是她唯一的想法。出去转转,看看她到底在哪儿。
“那可不行,老婆。”沈臣玦拒绝的干脆,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乖在家等我。”
栩意没有任何意外,她就没指望着他同意。
她只是随口一说,心里想着万一他同意了呢?她总得试一试。
沈臣玦在交待好沈母和大姐二姐照顾好她后,开着车离开了牧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