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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羌王迷唐心急火燎地吩咐各部族务必抽调兵将,让他们迅速地以积极的态势投入到备战状态之中。东乡一直以来都有着独特的战斗习俗,那便是出来打仗时必须自己携带干粮。眼看着马上就要步入冬季,羌民们一个个都心急如焚,万分急切地想要赶快去获取一些粮食和草料,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们可以安然无恙地度过这个无比寒冷的冬天。要知道,由于去年和西凉展开的那一场激烈战役,一直都是部族人在前线奋勇厮杀、浴血奋战,然而到最后所有的好处却都被东羌王的部落以及那些与东羌王亲近的部落之人给霸占了。如此一来,大部分羌民的生活依旧处于极为困苦的状态,没有得到丝毫的改善。

当东羌王的这道命令传达下来后,东羌境内的羌民们顿时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无奈之中。他们的心中对迷唐充满了埋怨和愤恨,在他们看来,迷唐就是一个极端自私自利的人,只晓得为自己和那些亲近自己的人拼命谋取利益,而对于普通羌民的死活则完全不放在心上,仿佛他们只是无关紧要的存在。但即便他们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和怨气,他们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轻易违抗东羌王的意思。毕竟,他们才刚刚经历过东羌王那残酷无情的铁血镇压,那种恐惧的记忆还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强压下心中的种种情绪,默默地按照东羌王的命令去行事,尽管这意味着他们又要面临诸多艰难困苦,可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无奈地接受这一切。

迷唐内心深知当下在羌地之中人心并非是完全顺从的,他当然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松懈与轻视。除了保持警惕外,他还秘密地行动起来,向西与彻里吉进行联络,同时也和南匈奴的单于于夫罗取得了联系。就在这个时候,迷唐还给于夫罗和彻里吉写下了求援信,在信里细致地向他们通报了西凉的动态情况,并明确表示要是西凉对东羌发动战争,那么西羌和南匈奴便能够派出兵士去实施劫掠行动。迷唐之所以这样做,实际上是想要模仿马超之前解救武威的策略,其用意就是想通过此种办法来分散西凉兵的注意力,进而可以减轻东羌所面临的沉重压力。不过,这样的行为毫无疑问会给周边地域带来更多的动荡与不安宁,使得局势变得越发复杂且难以预估。然而,迷唐为了守护自身的利益和地位,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只能够绞尽脑汁地去思考各种办法来应对眼前的这场危机。

彻里吉在收到迷唐的书信后,当即将这封书信交给了成公英,让他赶紧把此信带给马超,以等待马超给出相应的回复。马超在仔细看完这封书信后,就对成公英以及彻里吉回复要假装同意。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够有效地麻痹迷唐,让他放松警惕。而一旦如此,到了那个时候,便可以出其不意地行动,从先零羌出兵,这样一来,就更容易对毫无防备的迷唐打出一个措手不及的效果,从而在这场局势中占据更大的优势和主动。

南匈奴单于于夫罗在收到那封书信之时,他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心中也随之涌起阵阵波澜,显然是内心颇为意动。紧接着,他神色郑重地召集了众多将领前来,准备一同深入商议这件大事。

在众人齐聚的营帐内,气氛显得有些凝重而又热烈。左贤王刘豹率先开口,他皱着眉头说道:“单于,我觉得这或许是个难得的机会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与急切。

而这时,于夫罗的兄弟呼厨泉却微微摇头,沉声道:“单于,依我之见,还是应当先去仔细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不可贸然行事。”

于夫罗听后,并没有立刻回应呼厨泉,而是沉思片刻后说道:“不行,呼厨泉,此次机会难得,我们不能轻易错过。你想想看,如今西凉正在准备全力征讨东羌,一旦开战其内部必定十分空虚,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时机啊,我们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去大肆劫掠一番,说不定就能借此摆脱我们目前的困境,让我们的部落可以安稳地度过这个即将到来的冬天。”

呼厨泉面露担忧之色,继续劝说道:“单于,可万一其中有诈,那我们岂不是陷入危险之中?”

于夫罗却目光坚定,决然道:“不会的,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机会,我们必须要抓住,不能有丝毫的迟疑和胆怯!”说罢,他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将领们,似乎在寻求他们的支持。而将领们面面相觑后,大多都流露出赞同于夫罗的神情,毕竟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

达成一致之后,于夫罗便给迷唐回复,一旦西凉大军进入东羌开战,于夫罗便借道东羌前往西凉劫掠,以此缓解缓解东羌的压力。

东羌王迷唐的征兵信息迅速地传递到了俄何、烧戈两部,两部的首领在得知消息后,赶忙凑到一起进行紧急商议,俄何紧紧皱着眉头,面色凝重如乌云一般,满是焦虑地说道:“哎呀呀,这一切可真是太糟糕了!都怪那迷唐,都是因为他肆意妄为地去侵略西凉,才惹出如今这样的大麻烦来。你看看,这明摆着就是西凉现在要来复仇了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一旁的烧戈也是一脸深深的担忧之色,他沉重地附和道:“是啊,西凉的情况可不是能随便轻视的啊。更何况那马超,那可是英勇无比啊,我们的儿郎们若是去了,恐怕也只是白白送死罢了。我看呐,这一次西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必定会采取更为强硬的手段和行动,而我们又该如何去应对呢?我们的实力与西凉相比,实在是相差太多了。万一到时候我们损失惨重,我们的部族以后又该何去何从啊?这可真是让人感到万分的忧虑和惶恐啊。”说着说着,烧戈忍不住连连摇头,心中满是愁苦与不安。

俄何头疼不已接着说道:“而且你瞧瞧,这眼看着就快入冬了,我们部族的年轻小伙子们要是再出去参与到这种激烈的战斗中去,那这个冬天我们可该怎么艰难地熬过去啊?本来冬天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各种物资都相对匮乏,生存本就艰难,若是再让这些小伙子们去冒这个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我们的部族还怎么延续下去?我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我们的人口本来就不算多,每一个年轻的生命都无比珍贵啊。万一在这次与西凉的冲突中损失惨重,那对我们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我们的家园还能保住吗?我们的老弱妇孺又该由谁来守护和照顾呢?我们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们的部族陷入绝境啊,可是面对如此强大的西凉,我们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说完,俄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的焦虑与无奈仿佛要溢出来一般,整个人都被深深的忧愁所笼罩。

烧戈略带期盼地说道:“要是我们能和西羌的部族一样就好了,你看人家和西凉相处后,不仅有商队来互通有无,带来了粮种和食盐,西凉还派人指导他们耕种呢,现在西羌眼看着生活都好过得多,咱们要能这样该多好。”

俄何赶紧打断他说道:“可不敢这样想,你没看那几个部落的人跟随烧当羌反对迷唐都被收拾成什么样了,咱们现在要是敢有所异动,我估计不用等西凉来收拾,迷唐这个魔鬼就会把我们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