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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榛无语:“可我已经碰了,还盖在身上睡了一觉。”

“所以我会把它丢掉,”

司机继续道:“您只要放回去就好。”

阮榛:“……”

车他也坐了啊,怎么不带着这辆车一块丢了?

咋了,就可着这些便宜的玩意造,立你那霸道总裁的人设啊!

他随手给毯子丢进去:“有点浪费了。”

“还好,”司机微笑了下,“不到十万元。”

阮榛的手顿住了。

三秒钟后,他一把给毯子重新捞起来,披在自己身上,大摇大摆地就要离开。

司机慌乱地下车:“这是先生的规矩……”

“你的确丢了啊,我又给捡回来了,”阮榛没回头:“有什么问题吗?”

他不问,你不说,他一问,你惊讶。

这不就完了嘛。

阮榛已经主动背锅了,身为打工人,就别共情宋书灵这样的资本家。

否则不就是欠得慌。

眼前是一栋典型的中式别墅,竹林掩映,流水淙淙,院子里栽种着常青的松柏,散着隐约的花香,偶尔的几声鸟鸣,在夜深时分更觉幽静。

阮榛踏上铺满白色鹅卵石的小道,顺着指引,走进了二楼的一处房间。

“您在这里休息就好,”

穿着制服的佣人低头致意:“祝您休息愉快。”

门关上了。

阮榛笑了下:“谢谢。”

没有解释,不知道为什么宋书灵要给自己带来这里——无所谓,大概也能猜测得出来。

他可是给人家亲哥的骨灰扬了。

嘶……这下有点麻烦了。

小插曲而已,希望宋书灵大度点,别那么小心眼。

阮榛坐在床上,他要的就是给宋家搅得天翻地覆的效果,那几个少爷不会放过自己,而只能借助宋书灵的权势,才可以保全自己和爷爷。

还有黄狗。

它没有别的名字,就叫“黄狗。”

有时候张老头会叫:“狗,狗,你怎么不吃饭了呢?”

黄狗就很温顺地摇摇尾巴,把下巴放在阮榛的鞋子上,呼哧呼哧地喘气。

因为它年龄大了呀,脸上的毛都白了,曾经黑漆漆的瞳孔里,也出现了浅色的斑点,大夫说是眼睛出了毛病,但手术风险太大了,建议还是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