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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的头七还没过呢,弟弟就给嫂子接走,像什么话!”

宋夏雨一脸忠厚:“大哥说得对。”

“可、可那是三叔!”

宋秋光的头摇成拨浪鼓:“我不敢。”

“他能给你皮剥了不成?”

宋春风一拍桌子,怒吼道:“不去的话,就把那副山水画交出来,那可是真迹!”

好,又吵作一团。

连向来话少的宋冬柏都忍不住开口,催促宋秋光赶紧出发。

宋秋光恨得攥住拳头。

一群混蛋!

之前在灵堂,阮榛说要插手宋家信托基金,断了他们经费的时候,几人将信将疑——不,还是觉得对方不过虚张声势,但是宋书灵不一样,他是真的能做出来,也有这个权势和狠厉。

宋书灵和父亲的关系很一般。

虽然他远离家族,不常回来,但当初老爷子留下来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由这个最小的儿子来继承发扬,哪怕父亲为宋家殚精竭力这么多年,也只是名义上的话事人。

真正的掌权者,则是那个隐在黑暗中的宋书灵。

他的低调,使得外人对内幕不甚清楚,但这几位少爷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自己的三叔!

宋秋光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才小心翼翼地登门。

快要下雨了,他在水云居外面巴巴地等了好一会,才听见管家的回答,说三爷外出有事,请少爷自便。

宋秋光的腰板当场就直起来了。

太好了,这不就说明,三叔不打算插手这件事,自己软的硬的无所谓,给阮榛带走,不就得了!

他还恶劣地要求一位佣人,假借送东西的理由,来让阮榛开门。

没别的,就是为了好玩。

等到开门的刹那挤进去,趁机摸一把手,小妈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没想到等待他的,是一把剪刀。

“没有医生,”

阮榛站在他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子:“来,告诉我,你们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

宋秋光脸色煞白:“我弄死你……啊!”

阮榛抓着那把剪刀:“长辈问你问题,要好好回答。”

他一点点地加着力气,地上的鲜血,已经积攒了一小滩。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我父亲的小玩意……啊!啊!救命啊!”

阮榛笑得很甜:“不乖。”

随着宋秋光的惨叫,剪刀贯穿手掌,于掌心处露出银色的刀尖。

而凄厉的嚎叫声,也在旁边的房间里回响。

宋书灵坐在沙发上,眼睫半垂,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一个小巧的音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