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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关窗户。”余恭走进卧室,果不其然,几个房间的窗户都大敞四开,地下还飘了一层细细的白土,估计是风沙。

小美摘了自己的帆布包往柜子上一放,这就进屋拿扫帚开始收拾。余恭躺在床上不想动,眼珠子瞪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小美打扫完客厅进来扫他的卧室,他才发现助理一秒都没闲着,光顾着收拾他房子了。

“你别忙活,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看着弄点吧。”余恭实在难受,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手背往额头上一搭还觉得有点发烫,应该是白天玩水受凉了。

小美把整个屋子收拾完,去冰箱里拿了几片和牛又拆了两包方便面,一人一碗煮好给他端到卧室:“哥,人是铁饭是刚,先吃饭吧,悲伤的事就不要想了。”

热腾腾的两碗方便面飘着香味,余恭瞅一眼,感动的不行:“哇,你还给我卧了个荷包蛋啊。”

“我还给你煮了个姜糖水,待会喝一点,不然身体受不了,会发烧的。”小美饿的不轻,搬来椅子坐在床头柜旁边先吸溜吸溜开吃,“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但要是因为你老公的事,我觉得大可不必。”

余恭撑着发沉的身体坐起来,手指多坐着握紧筷子,吃了一口面:“为什么。”

“我之前看了不少有关李燕郊的报道。”小美说,“这个人被媒体拍到脸很臭的,一看就脾气不好,是被家里宠惯了那种纨绔子弟。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但我有种直觉,你跟他结婚不能图他这个人最好只图钱,做主动的一方,玩够了就甩了他,因为他那个面相一看就不靠谱,肯定不是什么适合结婚的好人,所以没必要为他生气。”

余恭眼前黑的厉害,鼻子也渐渐变得不透气,刚吃一口方便面就呛的直接咳嗽。面条从筷子头滚落回碗里,他连汤匙都拿不稳,直接朝后面栽了下去,差点把一碗方便面弄撒。

“哥!?”小美吓得要死,筷子一扔,立马扶住余恭,“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余恭发热已经上升到39度,逼近40。躺在床上嘴唇哆嗦,神志不清,瞧着就像一条快被蒸熟的鱼,整个人虚脱极了。

小美叫了两声他没反应,手背一摸人脑门发现烫的要死,急忙打急救电话。她年纪不太大,跟了余恭也没超过五年,碰到这样的危急情况更是少之又少,毕竟他哥平时身体素质挺强的,禽流感高发季节整个公司的人都中招了,唯独余恭没倒下。

跟雪琼姐报告完情况,手机在一旁震。

小美试图唤醒余恭,见他实在抽搐没有反应,只好替他接电话:“喂?我哥不在,你有什么事啊,我是他助理。”

第20章

那头是一道温润儒雅的嗓音:“你好,我是宋元修。我向导演组问了电话,请问这是余恭的手机号吗?”

“宋老师?”小美一听宋元修的声音就想哭,仿佛找到救命稻草,一下子急哭了,“宋老师这可怎么办啊?我哥突然发高烧晕厥过去了!”

“什么?”宋元修正在医院跟他的助理Bella在一起,闻言余恭生病,起身离开了病房,“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应该是白天在水里泡的太久,加上晚上回来一吹风,受凉了。”小美擦干眼泪,对宋元修说,“我刚刚打了急救电话,还跟雪琼姐说了一声,估计待会救护车就会过来。”

宋元修问了医院的名称,一切恰好,余恭住的地方离下午把Bella送过来的医院很近,小美也是打了同家急救的电话。

他年纪阅历摆在这,自然比小美要沉着许多。稍微镇静几秒,宋元修说:“我现在在医院,待会你们过来直接给我打电话。你不用慌,应该只是发高烧,不会有别的问题,抢救及时的话吊几天水就没事了,只要心肺不出问题就好。不过……”

他感到非常奇怪,“余恭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高烧了?他身体素质不像那么差,是不是受了别的什么刺激?”

原本是哥哥的私事,但小美觉得宋老师是个好人。沉默之后,支支吾吾告诉他:“节目录完后,我哥去了一趟台长办公室,在那遇见了一个艺人叫陈一星,两人起了些争执,然后他就一个人去找李台了,我当时在楼下,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李台?”宋元修蹙眉,“李观复?”

“对啊。”小美知道两人年纪差不多,对宋元修直呼李台大名也没在意,“不说了,宋老师,见面再聊吧,我先给我哥整整东西。”

结束通话,宋元修站在走廊,看着周围一盏又一盏明亮的白灯,脑海中不知在想什么。

他这次能答应来内陆上综艺,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接到了李观复的电话。同州电视台名下几档综艺,虽然这两年收视率都很高,但谁也不会嫌钱烧手,他上的那个节目更是凭借本期的嘉宾人选拉了非常大一波赞助,给电视台创造了不小的收益,可谓半年度内的一个招商神话。

宋老师曾经息影后就转战去了幕后,这几年一直没有复出。倒不是因为隐婚生子,也不是要给谁赚奶粉钱——而是因为他同同州电视台的台长李观复是表兄弟关系。李观复的母亲是他姑姑,亲姑姑,只是当年李家人除了姑姑嫁来内地,其余人都留在香港发展,所以许多年没有过多往来而已。

他第一次听到余恭的名字也不是从什么广告,或者香港的落地推广,是两年前李观复回香港进行李家祭祖大典,期间透了一句,他和一个非常优秀的明星喜结连理,对方叫余恭,他会叫他小鱼,因为他手上的一切资源与名利都像一个巨大的容器,可以承载这条小鱼自由无虑的向前无尽游弋。

护士拿着输液管在走廊中穿梭,再一次离开一间病房,宋元修终于深呼吸,拨通了李观复的电话。

他认为伴侣生病这种小事不应该由外人照顾。何况自己没和李观复公开商业上的关系,两个人姓氏不同,如果不去外宣传,也没人想到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电话响铃持续了十几秒,对方无人接听。宋元修打过去第二个,第三个,从没有哪一刻这样不厌其烦,他只想尽快的找到李观复,告诉他这件事。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余恭被几个医生护士用担架床推到急诊,那边还是没接,也不知道在干嘛,忙到下班时间根本无影无踪,找不到他李观复的影子。

“宋老师,”小美气喘吁吁跑过来,“您助理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还可以,幸好只是扭伤的严重些,没有伤到骨头。”宋元修问小美,“他没有其他家属能通知?”除李观复之外。

“其他家属?”小美完全蒙在鼓里,想了下以为宋元修说的是李燕郊,余恭的隐婚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