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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让他继续怀疑下去。夫妻之道,那样做是完全不对的。”

所以,“等他醒了,我一定要更加珍惜。”

李观复想起自己答应的,冲宋元修笑了笑,“因为我说好了,以后不能再惹他生气。”

第22章

急诊室的灯很亮,两个大男人坐在边上低声谈话,少有的和气。到天亮之际,宋元修回了助理的病房,经纪人搭了最快一班飞机过来,这个时间点应该刚好落地。临走之前他想了想,嘱咐李观复,“你有时间还是多回香港看一看那些亲戚,大家都很想你。一个人天天在内地做事也不行,有些人们如果不抓紧,等到利用的时候再去追就晚了。”

李观复沉寂之后,摇了摇头:“我一直在内地生活,有些人早就没有继续往来的必要了。他人是资源,你就要不停往上追,当你自己是资源,一旦频繁的出现在某些地方,只会带来负面影响。饿极了的狼会不停朝上爬,想方设法利用你,甚至取代你。”

宋元修知道他说的是谁。大概七八年前之前李观复我去过香港一次,当时他还没有这样大的防备心,那些长辈问什么就随口说了。哪知回来后不出半个月就被人实名举报,说他作风有问题,带头搞同志破坏社会风气,谁也没想到自己亲人还能背刺,李观复自然有人脉有资源把这档劫难拦了下去,但在那之后他就再没有回过香港一次。

因为显然那些人做好了鱼死网破的背叛准备,否则不会当面李台长,背后捅他这样深的一刀,横竖要把他拉下水去。

医院的夜晚似乎亮的很快,余恭睡了一夜,一直到天明,睁开眼,李观复人守在他身边,姿势都没有改变一下。

对方眼睛里布满血丝,显然坐了太长时间。他整个人看上去非常疲倦,但笔直的脊梁骨仍在称着,不允许他倒下去,更不允许东歪西倒,发生原则性的损坏形象问题。

手上的针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余恭摸了摸,贴着止血棉的位置还是有点疼。

李观复察觉他口渴,从一旁新买的水杯里倒出一小杯:“应该冷的差不多,看热不热,慢慢喝一点。”

余恭撑着身体坐起来,后背靠着床板,双手捧着一次性杯子,小口小口的喝。在医院睡了一晚上,高烧退去,他意识才终于清醒了一点。

不敢看身边的丈夫,他脑海中盘旋着昨夜发生过的场面,越想越觉得自己好像发了太大的脾气,原本是不需要那样在意的一件事,一个解释就能过去,可他说的话太重了,结婚这么多年,他们还从没有这样厉害的吵过架,如今他却为了一只护手霜提出离婚两个字——

余恭静下心来就是非常后悔:“昨天我反应大了一点,你不要太在意。”

好像这样的说辞太轻飘飘了,没有任何诚意可言。他只好将水杯放到一边去,又一次对李观复说:“其实我本意不是想离婚,只是想要一个认真的解释。我觉得你那么说虽然有可能是真相,但对我来说有点太顺嘴了,你甚至可以想几分钟再告诉我,我都会相信,而不是那么顺口就来。”

李观复偌大一个台长,听他这样说也没有任何反驳,没有批评他发脾气。

而是在余恭讲完这一切之后认真点头表示受教,又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只优盘:“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昨天我专门去查了监控,证实这个东西就是洪玲随手放进去。我在抽屉里要拿的也不是护手霜,而是我之前放进去的一支润肤露,两个体型差不多,我自己也没想到会拿错闹出这种乌龙。”

“我也有问题。”感情上的错从来不是一个人全责,李观复这么大的官都愿意承认错误,余恭那还有什么面子要装,低头说,“其实我也不是故意找茬,就是刚好碰到陈一星,他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导致我胡思乱想,后边没控制住情绪。”

事出必有因,李观复也猜到了,肯定是和之前来找他求睡的那个艺人有关系。

“那个人和你有过节?”李观复问余恭。

“也不算有过节吧,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但他还非要粘着我那种。”余恭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重新在床上躺下,望着天花板,“你可能不知道,我刚开始出道就是因为和那个人合作了一部耽美剧。当时我们两个都特别火,算是圈内数一数二的流量,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我的资源越来越好,他的却一落千丈,慢慢就拉开了距离。所以说走红这事儿真要靠运气。”

李观复听着余恭讲述这些,两条胳膊抱在胸前,脸上是耐心与温柔。

“其实你说我们俩是同行,又是一部戏里出来的,不应该这么敌对,但真正影响原因的还是那件事。”余恭没有明确提到是什么事,夫妻二人结婚这么多年,必定有一定默契,李观复很快就从他的尴尬与沉默中猜到了和当年的“苹果事件”有关系。

“不管怎么说吧,陈一星这人挺恶心的。”余恭叹气,“他摆明了就是那种自己有能力红,偏要走歪门邪道作死的下流胚子。而且他这人很奇葩,明明是他做错事,把别人害了,到头来他自己一声不吭过错全赖到人家头上,还怨别人不理解他的好意,我就觉得很无语。”

职场上的奇葩李观复见得多了。电视台虽然看上去风光平静,但每个职位都是经过一番博弈,才确定把谁送上去。龙争虎斗的场面他见了很多,自相残杀的兄弟姐妹也泛泛不少,何况在电视台都这样,更不用提肉少狼多的娱乐圈,只要能上位能走红,谁在意付出什么代价,谁又愿意管他人死活。

只是有一点,李观复说:“你昨天问我关于影帝影后那件事,我没有回答,不是因为不知如何开口,而是这件事太荒谬了,完全是谣传。”

余恭对他的说法半信半疑,他很早就跟了李台,按理说他身边有什么人自己都该一清二楚。但那个时候他年轻,而且太恋爱脑了,一头扎进爱情河就不想出来,也不在意李观复身边有没有其他情敌所在,所以他确实无法分辨这话是真是假。

李观复完全没有说谎的必要,时间拖得很久之前,余恭突然提起这两个名字,他虽然作为传媒界一把手多有耳闻,在脑海中能想起的印象也是两个长得还行的人,根本不用提什么陪他玩双飞,那简直太扯淡了。

“当时那一年评奖,这两个人确实私底下找过我。”李观复说,“因为那一届的主评委是我同门师弟,所以他们暗示了不少,毕竟同年入选的影片大部分都是国外制作,好不容易入选两部国人自己造出来的片子,自然希望都选上才好。而且这里面不但牵扯到国内国外,还有一定的身份竞争,那样大的竞选场合一旦评上影帝或者影后,回来必定身价大增,是跟外国人比,也是和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