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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问余恭:“哥,你不会因为这条新闻受刺激了吧?难道你想生小孩?”

“我倒是想。”余恭重新躺平,“可我不能。”

“怎么不能啊,如果你们俩真的想要一个小朋友,现在是有很多科学手段是可以帮助完成这件事的,”

“代孕?”余恭嗤之以鼻,“这根本不行。说的好听是一方拿钱,一方出力,但本质上就是两个自私的人打着求子名号,去伤害另一位女性的身心。大家生来平等,我自己都没那个器官,干嘛要去祸害别人?而且别说了,就李台那个根正苗红的思想观念也绝不可能认可这件事。女性是伟大的,母亲也是伟大的,但只有一位女性自己想要成为母亲,她才更伟大,其余谈什么传宗接代开枝散叶,那都扯淡。”

“谁说要代孕了?”小美也觉得这不可行,“我意思是你和李台这么有钱,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去救助小朋友啊,这样既能帮助那些生病的小孩延续生命,又可以做好事,何乐不为?”

余恭想了下,最后还是没有给出自己的看法。

他和李观复的婚姻状态本来就不平常,两个人如果真要小孩也得大家商量完再去做这件事。

成为父母不是一时起意,更不是偶尔愧疚,而是尽心尽力,一切都不愧疚,才对得起宝贝,和婚姻中的两个人本身。

“算了,这件事回来再说吧。”眼前这半年只能工作,余恭也不打算谈论自己的后路,“先把事业搞好,剩下的再说。导演应该没别的安排了,那咱回去?”

小美跑下去问了问统筹,确定今天晚上没有其他安排,这就和余恭回了酒店。

天气进入冬天,虽然气温还不算特别低,但已经有了些许凉意。两人进入电梯到达顶层,小美见余恭冻得有点打哆嗦,没跟他一起回房间,而是说:“哥,你先回房吧,我去给你拿几件冬天的棉袄。天气预报说明天又要降温,估计还要下雪,你只穿这个风衣挡不住的。”

余恭点点头,觉得大冷天麻烦小美跑一趟不好意思,抽了张卡给她:“天冷了,你自己看着买点东西。你们女孩子不能受凉,你买一点热水袋,暖宝宝贴什么的,再买几件好一点的羽绒服,别冻着。”

“谢谢哥。”小美感动的不行,“哥,你真是我跟过最好的艺人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以前我跟那个谁谁谁谁还有谁谁谁的时候,从来他们都没把我当人看,大冬天还让我一直在外面等着,有时候冻得脚上都生疮了,也不让我进保姆车暖和,呜呜,你和他们完全不一样的。”

“行了,别在这儿哭哭啼啼,像个娘们。”余恭刀子嘴豆腐心,大晚上也不想让小美来回跑,跟她说,“你今晚别回酒店了。拿了衣服就在我那儿住一晚,明天早晨再过来,晚上太冷,别感冒。”

小美又开始呜呜呜:“谢谢哥。”

挥挥手送走助理,余恭输入密码,准备开门。

以往都挺顺利的,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按了好几次密码大门都没有打开。

深夜的走廊尽头,安静的像是另一个世界,长长的红毯从这头铺到那头,墙壁上的花纹被地灯照出昏暗的氛围,他抬头朝另一个方向望去,整层楼估计只有他一个人,说不出的阴森。

“怎么回事。”余恭眉头紧皱,又梳了几遍密码,还是打不开。

没办法,他只能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上来看看。这种事情按理说不常发生,但也不是没发生过。很早的时候他住的酒店没有那么好,当时名气也没有那么大,订不起特别豪华的酒店,于是每天晚上都有一堆粉丝挤到他房间门口,在前面打地铺。说实话让他觉得很困惑,但也赶不走他们,毕竟那时候咖位小,随便说句话就是耍大牌也挺惨的。

如今订了高级酒店,没有电梯卡上不来,应该不会出现这种现象才是。

可余恭就是觉得奇怪,怎么莫名其妙他房门就打不开了,这也太不应该。

几分钟后,经理带了专业的人员上来查看。

原本还以为只是门锁故障,对方查看了输入密码的次数,问余恭:“余老师,是不是那些粉丝知道你住在这儿,所以开过这扇门?”

余恭一愣,“什么意思。”

“密码输入错误太多次了,所以被锁死,它自己进入了安全系统。”师傅说,“正常情况下,如果知道密码,一次就可以进去。但不知道密码一直输入错误的话房门就会锁定,然后打不开。你这扇门就是这个情况,是因为被人输入太多次错误密码,它自己锁了。”

余恭面色严肃起来:“你是说有人开过我这扇门?”

“是啊,而且还输入了几百次,各种各样的错密码都有,很吓人的。”

“……”

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仿佛透骨的箭,余恭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他看着眼前的房门,思索半天,问经理:“监控能查到吗?我要看下。”

“可以,您跟我这边来。”

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小事,已经涉及到人身安全。余恭一行人来到监控室,录像倒退到一个礼拜前,几乎每一天都有一个戴帽子的男人过来输入他的房门密码,起初一天只是两三次,然后就走掉。直到今天早上,从消防楼梯过来七八个年轻人,有男生,有女生,做贼一样特别兴奋地来开他的房门。

画面非常清晰,还能听见声音,那些人输入密码错误之后嘻嘻哈哈踹了门好几脚走了,听声音也就十六七岁,根本没有法律概念。

“这是私生吧?”经理也没想到这些人能溜上来,“今天我值班,按理说酒店大厅他们进不来,我也没在前门见到这些人。只有一个可能,他们是从消防门进来的,可能是趁着清洁工去后门倒垃圾偷偷溜进酒店,然后顺楼梯爬到上面。”

“消防楼梯?”余恭笑了,“我住的可是二十层。”

“这很正常的。之前我们酒店也住过一个明星,那些私生更疯狂。”经理推了推眼镜,似乎难以启齿,“当时还有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房门给打开,藏在了床底下。那个明星刚好有心脏病,听见床下有声音,还以为是老鼠,弯腰看里头藏了个私生,吓得大半夜被救护车拉走了,差点没抢救回来。”

“是xxx?”余恭对那条新闻有些许印象,但不知道真实原因竟是如此。

“是他。”经理重新看向屏幕,“唉,现在这些小孩你没办法说,也没办法管,好多家长都不知道追星。知道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而且有些还是财阀家的富二代,说难听了人家爹妈还不愿意,就很难劝。”

余恭盯着屏幕上的几张脸,没有讲话。那双眼睛黑的像是一面墨水湖,目睹整个过程,到最后那些私生饭又嘻嘻哈哈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