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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部的人当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名额是怎么给的段云有目共睹,也知道她和李台长之间存在一些联系,如今莫名其妙就把名额取消了,少一个就得再找一个填上去,大家自然难以接受。

李观复当然不能说太清楚:“一方面段女士的相关品牌还没有在国内开展,目前有几档节目急需赞助商,所以就算投了钱也未必能起到相应的营收效果。另一方面,虽然念在一些关系上我非常想帮助她,也帮台里减少一个名额,做成人之美,但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吧,不适合就是不适,辛苦大家重找,实在找不到就从老东家里面再问一问,看有没有人愿意进行赞助,其余再说。”

刘郑在背后做着会议记录,脑海飞快思索到底怎么回事。招商部门的人走了,这才小声问:“李台,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能信得过你么。”李观复反问。

刘郑一愣,说:“能信得过。”

“没什么需要你做的,放心,一点问题,我自己能解决。”李观复拍了拍他肩膀,拿了外套下班。刘郑目送人下去,越想越觉得哪里有点奇怪,虽然李观复没说,但他猜到肯定是段云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不然台长不会紧急召开会议,取消原本定好的名额。

稍微一思索,刘郑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就给工商局那边自己的老同学打了电话,查了段云那个牌子。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她做的那些项目有一部分属于国内违禁的药物美容,说白了,在国外合法的原材料在国内并不能进行使用,而段云似乎没打算放弃国内市场,所以第二次申报的材料少了那几项药物,但上面的详细项目当中却没有清楚包含药物的几个医疗美容。

这也就意味着要么她偷工减料,挂羊头卖狗肉,一边赚着高额的美容价钱,一边使用不符合原本内容的材料进行医美,要么就是准备偷运原材料回国,顶着一个普通医美的牌子去做违法治疗项目。

无论这两条的哪个,肯定都要判个十几年。

刘郑这一打听心中明白了怎么回事,就准备挂电话。

结果他老同学也不知怎么听见了一些消息,结束通话前跟刘郑说:“看这个段女士来头不是很简单,她话里话外提到你们电视台的台长,可能是跟他有什么什么私下关系,想借他的背景,被我给拒绝了。我这头倒是无所谓,就怕段云再往上面找人送礼,到时候万一出事查到你们李台头上,公检法肯定觉得这事跟他有关,到时候可麻烦了。我给你个地址,这是段云申报的医疗所位置,实在不行你先去看看吧,这有什么猫腻及时告诉你们李台,省的回头让人拉下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刘郑听的背后一身冷汗。之前倒是在酒会上见了段云本人,却没想到她能用李观复做盾,话里话外借用他的背景关系。

挂了电话,他开车直奔地址。

大半夜那地方还灯火通明,证件还没办好,倒是医院西安装修的富丽堂皇,一看就要把美容项目做起来了。

从大厅进去,里面空无一人,刘郑小心翼翼来到其中一个房间,推开门,地上全是各种各样的箱子,上面是外文,不知道从哪儿运过来的货。

这件事超出他想象,他拿手机做了录像取证,又将那些敞开口的医疗用品挨个拍了一遍,正准备回去,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呻吟。

刘郑心脏突突跳,小心翼翼过去,段云靠着墙角坐在地上,脸上汗津津的,一脸的舒服享受。她咧嘴笑着,整个人一脸痴迷沉醉,完全没意识到有人进来。而在左侧胳膊手肘的地方正插着一支针管,里面的液体已经被注射空了。

刘郑一头的汗顺着眼眉往下流,拍了她这副样子,边打电话边往外走:“李台,这么晚了,实在不好意思打扰您,我有紧急的事要说,您方便听吗?”

李观复这头联系不上段云,那只手包里的东西他看一眼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

听刘郑正打电话,以为是电视台出了什么问题,说:“你明早跟我汇报工作,我现在手头有事,回头再说。”

“是段女士。”

“什么?”李观复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着一旁的余恭,“她怎么了。”

“您今天下午开会说不让段女士做赞助商,我心里觉得奇怪,就给工商那边的老同学打了电话。不问不知道,这一问,那边说段女士去办证件的时候三番五次提到您,可能是想利用和您的这层关系走后门,因为她有些项目需要的原材料在国内违法,是禁止使用的。”

余恭看向那只手提包,一切明了,这东西肯定是违禁品无疑了。

他看李观复,结婚这么多年,没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过这么凝重的表情。

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又一琢磨段云毕竟是炎炎他妈,这件事红树对他来说都不好办。轻了像有意庇护,重的又像不念人情,想到最后他把这情景往自己身上一带入,真觉得头疼脑热,比大夏天发烧还汗流浃背。

李观复毕竟见多识广,听助理两三句话就助理两三句话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问刘郑:“人在哪。”

刘郑到了这边的地点,李观复拿了外套,这就要走:“等着,我现在过去。”

毕竟在旁人眼中那是他前妻,出现这么大的事横竖是拖泥带水,把自己连累进去了。余恭放心不下,小声说,“我跟你一起去。要真是出什么事,能有个人照顾着。”

“不用。”李观复原本还想安慰他,这头没说两句,目光再次落在手提包上。

他走过去拉开拉链,里面的两样东西收在眼底,不过是半分钟功夫,外套挂回衣橱,李观复吩咐刘郑,“你现在立马报警,让警察过去。”

刘郑当然知道这事跟他没有任何干系,问李观复:“李台,报警的话我怎么说?也是这个情况很特殊,恐怕现在不太适合让警察过来……”

他不知道李观复早就发现了手提包里的注射用品,还担心这一报警出什么别的乱,“李台,我先把段女士送回酒店吧。她现在意识丧失,恐怕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而且这个地方比较偏远,办公室里又存放了大量明药物,她自己胳膊上还扎着——”

下面的话他不敢说一说,脑门上就直冒冷汗。

傻子都看得出来,段云胳膊上扎着的针管肯定不是什么普通治疗用品,不然她不会一脸痴迷还丧失意识。

国内严抓这个,但凡今晚走错一步,真可谓满盘皆输。

李观复下次知道这一点,沉下嗓音说:“听着,按照正常手段,该报警报警,让警察处理就让警察处理。有些事不是瞒下去就能解决的,滥用药物是大忌,她自己投案是一码事,被人抓到是另一码事,警察问起来你就说是她注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