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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名叫嬿婉。”卫嬿婉答道。

“嬿婉?嬿婉极好啊。”虽然卫嬿婉不敢看他,弘历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其意味,与看白蕊姬和阿箬时没有什么区别,“南朝的沈约在丽人赋中说,亭亭似月,嬿婉如春。”

章总别过脸。

难受。

——你喜欢就纳了她!当街念这个做什么?

白脸还不忘在他心口上戳刀子:“想想凤鸾春恩车。”

“不用提醒朕!”

皇上与妃嫔的床事都夜夜上街宣告宫城中人人知了,好吧,跟那辆车比起来,念这句诗,确实是不算什么了。

知情的人听得难受,什么都不懂的人反而高兴。

卫嬿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把她的名字塞进诗里,她听不懂,只知道这是一首诗,而且她也不可能不回应皇上的话,便诚心诚意地奉承道:“皇上,这诗念得真好听!可惜,奴婢不懂得……”

弘历道:“你不必懂得。对了,你姓什么?”

卫嬿婉端端正正地回答道:“奴婢卫氏,满洲正黄旗包衣。”

弘历道:“卫氏这个姓氏,倒是普通啊。但出身上三旗身份不算低。”

就在这时,镜头突然切了一息给海兰,她与叶心站在一块儿,冷冷地旁观这一幕,削尖的细眉刻薄地倒竖起来,俨现对这副场景的不满。

卫嬿婉苦恼地说:“奴婢虽是正黄旗包衣出身,但阿玛没得早,也没有争气的兄弟,实在算不上好门第啊。”

弘历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正色道:“门第的高低,长辈留下来的不算,是要靠自己去争的,争出一副好门第。”

当一个皇帝说出这句话时,通常意味着,他想帮你。

卫嬿婉抓紧机会,连忙询问弘历:“皇上,奴婢一个弱女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朕记得有句诗,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弘历温柔地说。

(章总恼火地骂他:“你干脆去死吧!”)

真要是四下无人的地方,说一说也就罢了,可!

大白天,当着这么多人,而且还拍下来了——弘历在这丢脸,丢的又不是这个演员的脸,是他的脸!是乾隆的名声!章总“啪”地一巴掌捂住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心乱如麻,不由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

弘历说完那句话,便转身走了,留下卫嬿婉孤独地站在原地,满脸写着被鼓励地兴奋。这时镜头拉到远景,章总也终于看清楚,原以为站在远处的海兰、叶心,居然就站在十步之外。

步子跨得够大的话,也许只有五步。

“你又靠偷听走剧情!”章总后知后觉地大骂。

不止要偷听,还站得这么近地偷看,弘历连这样也瞧不见她们主仆二人?是瞎子吗?若看见了,海兰和叶心不上前请安,礼仪何在?

莫名其妙……莫名其妙!

最莫名其妙的是,弘历出来拦卫嬿婉的路,还没忘记带着他的鸡毛掸子仪仗队!有完没完?真的好丑,而且跟他的仪仗队毫无干系,这帮人拍电视剧的时候,一点不适感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