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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柔儿点头表示自己懂了,余庆之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

“修习诛仙箭的第二种法门名为观想法,我觉得最为适合与你。不过有些注意事项确实要提前说明,也能让你少走一些弯路。

诛仙箭看似杀意腾腾,实则修的却是慈悲意。

仙神高高在上,世间万千生灵在其眼中皆是一样的卑微。

人为万物之灵,自然不甘与蝼蚁等同处之。

仙神一怒,蝼蚁瑟瑟发抖,生杀予夺。

而吾等人族却偏要逆天而行。

仙神若辱我,我反辱之!

仙神欲杀我,我反杀之!

修习诛仙箭所需的慈悲意,不为草木虫蚁、不为飞禽走兽、不为妖魔鬼怪、不为诸天仙佛,只为我人族存续与荣辱。

慈悲意一则先天本性,二则后天教导。我听闻过你在汾城行医的事迹,因此认定这观想修习之法与你最为合适。”

说罢,余庆之自袖中取出一卷画轴扔向空中。

画轴在空中自行展开而后缓缓下落,最终悬停在纪柔儿面前,任凭秋风拂过却是纹丝不动。

画卷之中乃是用寥寥数笔简单勾勒出的一副弯弓射日图。

绘画之人笔力不济,但对画中人物的气势表达的却是淋漓尽致。

纪柔儿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的双目刺痛,连忙闭目侧过头去,不敢与画卷对视。

“呵呵呵,此图乃是八百年前捕神飞升前夜时所绘。图中留有捕神对诛仙箭和慈悲意的感悟,亦有一丝捕神意志的残留。欲要观图,需要先获得这幅图的认可。不过却是不急,时间还早,慢慢来即可。”

纪柔儿即便是及时闭上了眼睛、侧过头去,可此时眼中还是犹如被灼伤了一般火辣辣的刺痛。听闻余庆之的解释后,心中这才稍稍安定。

双目刺痛还需时间缓解,左右现在无事,纪柔儿便忍不住想要打听一下荣非那边的状况。

“已经过了一夜,也不知荣非找没找到玉玺的下落。”

“尽人事,听天命吧。”

余庆之倒是表现得十分淡然。

“明日就是祭天大典,若是到时玉玺没有找到,怕是要出大乱子吧,余大哥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又有何用?该做的、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接下里的事情便不在缉仙司职权范围之内了。只要京都城和百姓的安全无忧,那张椅子上坐着的是朱家哪个子孙,对于缉仙司而言都是没差的。”

“余大哥。”

纪柔儿双眼刺痛有所缓解,不过既然有泪水从紧闭的眼缝中流出,于是只能像盲人一般闭着眼睛说话。

“嗯。”

余庆之用鼻音做出回应,示意你说,我听着呢。

“我好像找到缉仙司没落的原因了。”

……

“轿至胡桥山伯墓时,英台上前祭吊,恸哭撞碑,突然狂风大作,天空混沌,飞沙走石,地忽裂丈余,英台堕入其中。风停雨过后,彩虹高悬,有二只硕大的蝴蝶,蹁跹起舞,传为梁祝两人之精灵所化,黑者即祝英台,黄者即梁山伯,情侣依依,形影不离,比翼双飞于天地之间。”

皇宫中,荣非声情并茂的讲完梁祝,朱月瑶却是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朱琰、朱允这两小只显然还体会不到男女之情的感人之处,却是对最后梁祝化为蝴蝶进行了各种脑洞大开的猜测。

“我知道,他们两个一定是妖精,是蝴蝶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