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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非跪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重新睁开眼睛,可脑袋里面却还是在嗡嗡作响,难受的要命。
第三种神通胎化易形要不要尝试一下?
会不会一种比一种坑爹,没有最坑只有更坑?
我还年轻…咳咳…虽然心理年龄已经是中年人,但身体年龄却只有十八,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
离开酒馆小巷后,余庆之并没有立刻回玄武胡同,而是踏着月色朝南城门走去。
大晏京都承平数百年,已经无人记得从何时起四城的城门就再未关闭过了。一天十二个时辰,一个月三十天,一年十二个月,京都四座城门始终大敞四开,不分昼夜的迎来送往出入京都的人们。
此时虽是已经入夜,但出入城门的人还是很多,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富贵人家去城外的庄园玩乐,或是在城外有地赶着收庄家的农户。
随着人流走出城门,余庆之在一个叉路口边站定,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过不多时,一列样式普通的车队从城门内驶出。
当车队第三辆马车经过余庆之身边时,有低沉的男子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停。”
整列车队停下,第三辆马车的窗帘掀起,露出雍王朱成苍白无血色的脸来。
“咳咳咳…没想到你会来送我。”
朱成目光复杂的看着余庆之,捂着嘴咳了几声后说道。
“只是顺路。”
余庆之微笑答道。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会是朱晟最后的胜负手。那个位置…本王会比朱晟做得更好。”
朱成不甘心的说道。
“百姓难得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经不起折腾。”
“唉!”
窗帘放下,里面传出一声叹息,马车复又前行。
第四辆马车经过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子声音从里面传出。
“总捕可亲眼看过先帝遗诏?”
“我相信老首辅。”
余庆之先是一愣,随后笑道,接着朝车厢抱拳拱手道。
“此去路途颠簸,望太后凤体安康。”
车队并未因两人简短的对话而停歇,最后两车马车从面前驶过,余庆之感受到了里面磅礴的灵力波动。
可即便如此,余庆之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抬手甩出两道灵力印记刻印在第三辆和第四辆马车车厢上之后,这才满意的转身离去。
朱成也好,太后也罢,可律法加身死于铡刀之下,亦或病死、老死,唯独不能横死。否则大晏便又是一番动荡,受苦的还是百姓。
余庆之回到玄武胡同宅院时,就看到纪柔儿做在石桌旁嗑着瓜子,荣非站在梧桐树下像个傻子一般不停的抬手、抬手、再抬手。
“风来…雨来…风雨齐来…”
“看来是了领悟神通,比我想象的要早些时日。”
余庆之在纪柔儿对面坐下,伸手抓过一把瓜子,边磕边说道。
“你知道神通?之前怎么没提起过。”
荣非停下抬手的动作问道。
“额…一来没想到你会领悟的这么快,二来的确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