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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焱穿衣服的手不停,“回来了?”

李娴韵只觉得喉咙干哑,吞咽了一口唾沫,“嗯”了一声。

可是因为情绪的原因,声音有些颤栗,听得李娴韵自己都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登徒子。

耶律焱背对着她穿好衣衫,转过身来看她。

灯光下,他英俊的脸颊晦暗分明,显得愈发的立体好看。

他刚沐浴过,脖颈上的头发有一点潮湿。

耶律焱见她静立不动,眼睛却明亮水润得出奇,遂抬脚走了过去,抬手摸了摸她如墨的黑发。

头发已经擦干了,用不着他了。

他心中竟然有些低落。

耶律焱牵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本就得能捏出水来,此时刚沐浴过,手更是滑嫩无骨,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

“回来了怎么不上床,站着想什么呢?”

“没什么。”

他的领口大开,能看到颀长粗壮的脖颈、硬硬的喉结,还有好看的锁骨。

<divclass="contentadv">他的锁骨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痣,李娴韵想摸上一摸。

想到这里,手心发痒,小手也抖了一下。

耶律焱见李娴韵将视线转到一边,遂噙着笑意,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她的一只木屐掉落在了地上,显出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指甲修剪整齐,小小的指甲盖在灯光中泛着粉色的暖光。

李娴韵抬眼看向耶律焱,“夫君,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你说呢?”

耶律焱嘴角挂着浅笑,眼中的笑意浓烈得不行。

她再不回来,他都要忍不住去浴房门口提人去了。

李娴韵抿了一下娇红的唇瓣,低眸不语。

耶律焱看着她羞怯的小模样,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落了一吻。

他抱着李娴韵来到床榻跟前,将她放在床榻上,给她脱鞋,“另一只,明早再给你捡。”

李娴韵看着他的大手和粗壮的胳膊,“嗯”了一声。

脱完鞋,李娴韵便向床里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