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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头则是头上开了瓢,鲜血止不住地糊了一脸,急诊医生正在紧急给他消毒缝针。

另外的壮汉们伤的伤,瘸的瘸,看起来可怜极了。

一个两个脸上就没有不挂彩的,唯有一个年龄最小看起来最年轻的壮汉没有受多大伤,只是脸上青了一块。

被王姐指到要去挂号缴费的,就是最年轻的壮汉,他一个娃娃脸,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黄毛。

黄毛咬咬牙,还是站了起来:“算了,我们不治了。”

“哎!”

正给寸头缝针的医生见寸头也要站起来,手都抖了一下,这一下,寸头头上的窟窿里又开始冒血,急得医生直骂:“你动什么?我缝针呢!”

“不治什么不治!”

沈听晚对着黄毛冷

声吩咐道:“都坐好。”

“我去给他们缴费。”

沈听晚对着王姐说道:“麻烦您照看一下他们。”

王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了看一脸凶神恶煞的壮汉,又看了一眼虽然冷面但集齐貌美的沈听晚:“哎,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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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不能麻烦沈医生!”

黄毛急得站了起来:“男子汉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行了,你们这样让你们干爹担心吗?”

沈听晚冷声呵斥:“他现在可受不了刺激。”

元秦朗是个好人,她不希望好人在人生的最后时刻,还在担心他手痒的孩子们。

一提到元秦朗,黄毛的嘴唇蠕动片刻,垂头丧气地坐下:“是我们没用。”

缴费挂号就在一楼不远处,她很快将所有的费用清完,甚至还看见大部分人都要打破伤风针。

破伤风?

生锈的铁器?

她走了回去,一众壮汉的眼睛就追随着她的移动而移动,像极了等主人回来的受伤小狗,可怜无助。

然而路过的其余急诊病人并不觉得壮汉们可怜,壮汉们庞大的身躯只会让他们觉得可怕,绕道走。

“谢谢你沈医生!”

黄毛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给沈听晚鞠了一躬:“有钱的话,我们会最快的速度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