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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檀!!”

……

入夜后,李氏坐在床上不停咒骂谢溶月,各种腌臜词汇往她身上吐,后悔不迭。

“我就不该让序儿娶她。什么都没捞到,嫁妆也被她赔了,一点没能充盈府库,现在我还得看她脸色,被她欺负!这日子往后还能不能过了!”

崔妈妈给她捏着腿,“夫人别急,少夫人再怎么能耐也是您的媳妇,您想给她立规矩,旁人还能拦着不成!”

李氏抹了一把鼻涕,“你说的对,当初纪舒就是这么被我训过来的。我就不信,我还拿捏不住她!”

翌日,崔妈妈便到谢溶月的院子里,请她去李氏那里晨昏定省。

但等了半个多时辰,也不见谢溶月的影子,后来便被她以身子不适的理由推脱了。

一连几日下来,谢溶月都靠这招将李氏糊弄了过去,气得李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有纪舒作例,谢溶月还能看不出李氏的用意,她可没有纪舒那么蠢,主动去找虐。

若是李氏叫的勤了,谢溶月便跟武定伯告状,这招果然有用,李氏很快就扛不住了。

但最让李氏无法忍受的,还是她每月减半的月俸,她虽然有些私几,但已经全被江芙和谢溶月套出去了,如今就剩下一些老旧的首饰,减半的月俸她还怎么过日子!

李氏将此事和武定伯闹了一番,没得到安抚不说,还被武定伯破口大骂了一通。

“月俸减半怎么了!给足了你银子,你再去跟钱家的赌博,把银子都输出去!你也不必跟我哭,你月钱减半的主意是月儿跟我请示了,我同意的。你整日吃府里的喝府里的,还用得着那么多月俸吗!”

李氏这才知道,原来全都是谢溶月撺掇的!

偏偏她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整日过得苦不堪言,这时候李氏才想念起往年纪舒当家的时候,纪舒可从来不会找祁承序和武定伯给她撑腰,就是她拿钱出去赌,也不会扣她这么多月俸。

这个谢溶月,连纪舒都还不如啊!!

李氏陷入金钱危机,整日过得紧巴巴的,给院子里下人的赏钱都掏不出来了。

没有赏钱,院子里的下人做事就不够用心,开始四处偷懒,这天,李氏在芙蓉厅花园里散步,经过假山附近,就看见一群人蹲在那里捣鼓什么,李氏勃然大怒。

方才走来这一路,杂花杂草不知道修剪,地也不扫,如今连下人都敢骑到她头上了?!

她拎起裙摆无声无息的走去,就想抓他们个现行。

可躲在假山后听了一会儿,李氏才反应过来,这群人是在赌博,而且玩的还是她从没听过的一种新玩法,似乎叫马吊。

李氏这两天憋得难受,乍一发现院子里的下人在赌,还是她没玩过的玩法,心思当即就活跃了起来。

她贴着假山仔细的听了片刻,很快就弄明白了这牌的玩法,迫不及待的想上手试试。

没错,她又手痒了。

晚上,李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最后干脆翻身撩开帐子,把崔妈妈叫了过来。

“你去把今天打马吊的下人叫过来几个,让他们带着牌来,本夫人今晚陪他们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