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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清泽温柔的注视着白梨,仿佛白梨说什么自己都会无条件相信:“恩,老婆你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齐清泽老婆两个字出口的瞬间,白梨只感觉后背一凉,回头却什么也没发现,倒是陆墨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仿佛生怕被抛弃。

“那个。”白梨飞快的思索着应该怎么说才好,齐清泽是知道陆墨的,但是魂穿这个事一般人恐怕都接受不了。

思来想去只能告诉他陆墨这个世界的身份,要不然明说反而坏事。

“就是…”白梨咬咬唇,思考着措辞。

景御薄唇紧抿,冷厉的眸子执拗的看向白梨,静静等待白梨给的解释。

白梨:“???”

光顾着哄齐清泽了,倒是忘了这尊大神了。

“景…咳,景少,您家大业大的想必应该很忙吧,这医院细菌多我也就不留您了,要不然您先回去吧?”

白梨委婉的开口赶人,景御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她解释也是解释给齐清泽的,景御还是别来凑热闹了吧,只有一个齐清泽她都不知道能不能糊弄的过去。

景御手指微动,只感觉心疼的像要裂开,指尖泛白,向来冷厉的眸子满是破碎。

也是,他无名无分没资格也没立场呆在这里,可是他真的只是想听梨梨亲口给的解释,哪怕只是对齐清泽的解释,哪怕不是对自己说的,他也会条件相信。

景御只感觉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仿佛灵魂深处传来的悲鸣:“为什么…”

为什么齐清泽可以,为什么陆衍洲也可以,为什么就他不行?

景御执拗的不肯离去,哪怕心碎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也想等待一个可能等不到的答案。

病房针落可闻。

景御眼眸的悲伤像是要把人淹没,白梨眼睫微颤,尽量忽视心里突然涌上来的那种不知名的微弱感觉。

“算了,你想呆就呆吧。”

白梨转开视线,再不敢看向景御。

齐清泽冷冷的看向景御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有陆衍洲嘴角微勾,挂着意味不明的冷笑。

“事情是这样的。”白梨对着手指,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不敢看任何人:“我今天在校园遇到点突发情况,慌乱之下就把人给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