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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程橙会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去认真学习,除了因为他要求的之外,她会很想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和眼神。

他是她老公,但他也像爸爸一样教她,她首先是程橙,不是谁的谁。

这样的老公却38岁的时候就死了。

“祁时!你太凶了!你都把人搞哭了!”

袁卫成突然喊道。

程橙眼泪流得更凶了。

祁时有点怔愣,他觉得程橙刚才好像在看他,又好像在透过他看谁。

袁卫成把纸巾塞到他手里,催促道:“快去哄哄人家。”

见祁时不动,他又推了一把,有些恨铁不成钢:“快去啊!”

祁时无奈,拿着纸巾往前走了两步。

“擦擦吧。”

程橙接过纸巾,却没有擦眼泪,她抬头看着祁时,眼睛里藏着眷恋,认真说:“老公,我想你……”

祁时:“?”

程橙流了眼泪,说起话来带着一点鼻音,软软糯糯黏黏糊糊的,听得袁卫成又是羡慕又是起鸡皮疙瘩。

他试图缓和气氛:“哈哈哈,祁时就站在你面前,你别一副站在他坟前的样子好吗哈哈哈!”

程橙哭得更大声了。

袁卫成:“……”

他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