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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卧起来,然后顺便给他做个早餐。直到郁白桦噔噔噔地跑下楼,凑过来笑嘻嘻地吹捧他。结果今天郁白桦不知道抽什么风,一大早就在厨房里忙活起来,还固执地不让下人插手,誓要给虞绥亲自下厨。

白忙活了半天的郁白桦很崩溃地把遮眼的额发撩开,却忘了手上是面粉,碰到之后发现自己沾了一头的白霜。虞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沾了点清水点在他脸上,笑眯眯地揽过他伸手比耶自拍。

“删掉——”郁白桦忍无可忍,绝对不想在虞绥那里留下黑历史,奈何虞绥手轻轻—晃东西就不见了。他颇为狡黠地张开五指晃了晃“猜猜在哪里?”

郁白桦站在原地微微一笑,手中已经沾好了奶油。

“虞绥!”他扑上去尝试从后背制服虞绥。

战局的最后是两个人顶着两张花猫脸分治厨房南北两侧,郁白桦一边耐着性子听手机里的“甜甜猫美食课堂”一边鸡飞狗跳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蔗糖、炼乳和脱脂。眼圈都给气红了,一张凌厉张扬的脸写满了不服和委屈。

而虞绥用两根原木筷子随手将坠下的长发挽上去,悠悠闲闲的用小奶锅温着牛奶单手打蛋,蛋清拉出一条丝甚是美观。一看就是能养活自己的靠谱成年人。

时间就那样一点点溜走,虞绥偏头看着阳光照射下神情严肃好像在干了不得大事的郁白桦,没发现自己唇边笑意温柔。

和郁白桦度过的每一天好像都变得普通又平常。

小少爷脾气不太好,虞绥和他相处久了又精准地把握住了他的性格,一般能顺着就顺着。可是郁白桦今天不想看他和这个女孩说话,明天又莫名其妙觉得虞绥对自己不够特殊,虞绥也不想惯着,两个人总是会有争吵。

郁白桦总是放狠话说再也不管虞绥,让他爱去哪去哪只要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结果虞绥真的走了他又非得偷偷跟着,看着他走进酒吧一个晚上也不出来。

郁白桦气得要死,恨不得今天就叫人把这家店拆了。但是他自己又觉得自己贱,不就是随手包养的一个人,还真想和人家谈恋爱。最好笑的是包养的金丝雀对金主还爱答不理,甚至还能在外面乱搞?!

郁白桦突然不想进去面对虞绥,他蹲在酒吧外面的楼梯上抽烟。烟尾吐出的云雾笼罩在他的周身缓缓流动,挡住了他的神情。

直到烟盒都快空了郁白桦才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突然听见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酒吧后门的那个黑暗的甬道里格外明显。郁白桦第一反应就是转身准备离开,不料却晃了晃没站稳,踉跄之中被黑暗中伸出的一只手稳稳地握住了手腕。

是虞绥。他退开前还一言不发地摁灭了郁白桦拿在指尖的香烟。

郁白桦还没来得及开口质问他,虞绥倒先反问他:“坐了这么久,为什么不来找我。”

“找你干什么,看你和别人亲亲我我啊?”郁白桦反唇相讥。

虞绥没和他计较,又问:“那为什么不走。”

“我……”郁白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随即理直气壮的说:“凭什么要走,虞绥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把我甩了。”

“但是你别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我……”

夜色醉人。火星明灭中虞绥看着他露出的一小截光滑的后颈垂下了眼帘,然后不紧不慢的往前迈了一步。

“郁白桦。”虞绥打断他,“玩个撒娇游戏怎么样。”

虞绥手里旋开一扇牌,他眼里带着微微的笑意,像童话里不怀好意的九尾狐。

 “你要是抽中这里面那张鬼牌,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郁白桦愣了愣,“虞绥,牌只要在你手里,不是想让我抽哪张就哪张吗?”

“是啊。”虞绥勾唇笑了笑,“所以叫撒娇游戏。”

“我喜欢你的回答,郁白桦。所以你要抽吗?”

“抽就抽。”郁白桦毫不思考的随手抽了一张,翻开一看——joker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