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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穿衣服都这样,等到脱的时候,还不知道要怎样干柴、烈火呢。

“乖乖等着我来领你去拜堂。”整理好衣服后,陈烈酒就要出去面见宾客了,而许怀谦这个赘婿则是要盖红盖头,等着被牵出去拜堂的。

“好。”第一次结婚,还是按照新娘的仪式结婚,许怀谦自己都有些激动。

好新奇的体验。

就好像自己真的要嫁人了一样,嫁得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激动、兴奋、开心,各种高兴的心情充斥着他全身无法用言语描绘,非要描绘的话,可以自己去体验一次。

陈烈酒穿戴好喜服,喜笑颜开地出去们接待宾客了,院子里,他的红绸和许怀谦剪的红纸交相辉映,把今天的一切都衬得那么美好。

很多年后,陈烈酒回忆起今天,任然记得他此刻推开门,看到院子外面,他的小相公为他准备的灿烂而盛大的婚景的心情,这是他人生中许多个美好瞬间中最美好的一个。

这一刻,欣赏完自己婚景的陈烈酒,突然又觉得刚刚太不应该把他和他的小相公接吻的画面打断。

就该继续进行下去。

和许怀谦亲到天荒地老去。

陈烈酒一边走向院子外面,一边看着窗户上、屋檐下、房梁上,就连整个院子的天空上都挂满了许怀谦亲手打的络子,与他亲手剪的他们的小纸人。

唇角带笑地向院子外面比他还要震惊地宾客迎去:“恭迎,恭迎。”

很明显,许怀谦给他准备的惊喜不仅仅只有此,当陈金虎一脸带笑地像个正常人一样向他走开的时候,陈烈酒的眼睛都愣了愣:“小虎?”

“大哥。”陈金虎在他面前走了走,“我这样走路好看吗?”

“好看。”陈烈酒点头,看向他的脚,“你的腿?”

“二哥给我想的办法,”陈金虎把鞋子的奥妙说给他听,“我习惯了以后,也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虽然残疾还是没有改变,但这样已经很好了,比起以前歪歪扭扭的走路好太多了。

“真好,你们二哥真好。”此刻的陈烈酒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一种叫幸福的滋味包裹着。

自从从爹娘去世之后,这种滋味就再也没在他身上出现过,可现在它又回来了。

回来告诉他。

他不再是一个独自带大弟弟妹妹的人了,他也有人疼,有人爱了。

他的阿谦爱他。

“是啊,二哥真好。”在回之前,陈金虎完全想象不到他这个二哥居然是这样的,人好的简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还有这般的人。

“去接客吧。”陈烈酒拍拍他的肩膀,许怀谦把最好的都给了他,他也要把最好的都给阿谦,不能让他们今天的婚礼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嗯。”陈金虎今天也穿的红衣服,不过没有陈烈酒的红得那么艳,艳得他眉间的哥儿线都要滴血了。

陈烈酒在屋外接客,许怀谦在屋里也没有闲着,试试屋里的温度,有点了两盆子炭,以防晚上他和他阿酒办事的时候,他这具不耐寒的身体冻住了,承受不住。

就在他拿着火钳慢悠悠地点火的时候,新房的门嘎吱一下,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来。

“谁?”许怀谦慢慢抬头,看到一张苍老的脸。

“二郎?”许爷爷也有好久没见着许怀谦了,看到现在风姿卓越,清新俊逸,品貌非凡的许怀谦一时间也不敢认。

“……哦,许,”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许家人,乍然看到许爷爷,许怀谦差点没有认出人来,等原主的记忆浮现出来,差点把他本名喊了出来,顿了顿,这才不情不愿地叫了声,“爷爷。”

说实话,这个爷爷,比起他那个大书法家爷爷来说,差远了,叫他一声爷爷,可难受死他了。

没办法,在这里孝道大于天,他要是连面子功夫都不作足的话,很有可能会变成他科举路上的污点。

“真是二郎。”许爷爷听到许怀谦的声音,瞬间一副老泪纵横的模样,“就在一个村里,二郎怎么不回家看看呢?”

“我没家了。”许怀谦回了他一句,脑袋很冷静地在想事。

今天是他和阿酒的婚宴,以阿酒的性子,不可能邀请许爷爷来参加他的婚宴给他捣乱,那就是说,他这个爷爷是趁着阿酒他们忙,故意摸进来的。

“怎么可能没有家呢,”许爷爷向许怀谦打感情牌,“有爷爷在的地方,不就是家么?”

“那为何当初大伯母和大堂哥把我抵给陈烈酒的时候,爷爷不出来阻止呢?”搞不清许爷爷现在摸上门来做什么,许怀谦只能伺机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