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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依然被紧紧钉在霸道的唇舌之下,涎水被吃得飞溅,面庞一片绯色,能够溢出来的,只有无助又可怜的哭腔。

“啪”——!

一巴掌后,又是一巴掌。

虞藻接连给了裴忌两巴掌,不过皆是软绵绵的、没多少力道,不像在打人,更像床笫间的暧昧调情。

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巴掌,却能够让裴忌停下来。他终于舍得松开虞藻的唇,弓着身子,一下下喘气。

裴忌看向躺在床褥间的幼弟。

面颊绯红、眉尖紧蹙,嘴巴似合不拢一般大张着,唇角往下溢着晶亮涎水。

橘黄烛火摇曳,他身上仍然只是一件肚兜,不过带子松松垮垮,大红的艳色与喜庆的春花,配以身下一袭全新的被褥。

倒真像是裴忌的小娘子。

裴忌凝视片刻,手指探入那分开的唇缝间,压着舌面、轻轻卷搅着,发出细密的水声。

一根、再一根,他夹着那根被吃得红肿的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被吃出伤口,又俯过身,轻轻嗅了嗅唇齿间的细密甜香。

“唔……哥哥?”虞藻顶着双朦胧天真的脸,微微眯起眼睛,含糊不清地说。

“让哥哥看看有没有受伤。”裴忌说,“顺便把手弄湿点,等会要用。”

虞藻愈发不解。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虽然不理解,但兄长这么说了,一定有兄长的道理。

骨骼分明的手指勾着湿红的软舌,取出时,表身泛着一层亮晶晶的光芒,且缓慢向下流淌。

“坐过来。”裴忌说。

……

狭小逼仄的屋内,温度灼人。

桌案上的一点烛火忽明忽暗晃动,隐约照亮床榻上的纤细身影。

虞藻正伏趴在床上,面颊侧枕在手臂间,粉红腮肉被挤出变形的一团。

他的身形清瘦漂亮,腰肢极其纤细,不过后腰处系着一条细细的红绳,那是肚兜的红带子。

带子下方的腰窝处,正又一只大掌如烙铁箍住他的腰身,衬得他的腰肢伶仃一点儿。

埋在手臂间的脸蛋忽的抬起,又重新落回手臂间,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啜泣。

湿润的唇舌反复舔舐他的唇缝,将粉红的细小唇缝濡得湿漉漉,且朝外散着热腾腾的白气。

虞藻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扭着腰要挣扎,可腰身被牢牢禁锢,根本没有逃脱的空间。

他只含糊不清地哭叫着说“不要”,可这个吻还是狂风骤雨而来,将他牢牢钉死在唇下。

裴忌似喂不饱的饿狼,沿着唇周将他舔了个透,粗糙舌面肆无忌惮扫荡,把饱满粉润的肌肤吻得湿漉漉发红,紧闭的唇缝也逐渐被耐心狂热的舔吻弄得湿软分开,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光是亲吻还不够,裴忌将手指送进去,本就细小的唇缝根本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深吻,让虞藻“唔”的一声睁大了眼睛!

“不、不……”

眼中不断分泌泪水,虞藻刚哭着往前爬了爬,又被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裴忌制住虞藻的腰身,非但没有松开唇舌,反而吻得愈发痴狂。

高挺鼻梁将软肤戳得深深下陷,整张俊容完全埋进去,他近乎粗鲁地捣着虞藻的小嘴巴,每一寸软肉都没有放过,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虞藻这小身板哪儿架得住这般疯狂的吃法?他有气无力地哭喘,被亲得喘不上气、几近窒息。

他浑身肌肉绷得很紧,膝盖紧紧并拢,腿根软肉抖得不成样子。

“哥哥、哥哥!”

虞藻被亲得一直躲,可他这点力气怎么可能躲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