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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推了许天一把,小声说:“郑哥应该不会出错的。”

“你也说了是应该,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我不是质疑他的专业性,就是想再亲自确认一遍。”

郑哥这人其实还算不错,要是脾气不好的,早甩手走了。

他把机器如何操作跟他们讲了,还从抽屉里拿出说明书和DNA检测流程递给他们,“看着容易,其实挺复杂的,不懂的自己看吧,我可没空教你们,再说教了也没用啊。”

许天早就用过更先进的机器,这玩意虽然是老版的,但原理相同,她穿好防护装备,很快操作起来,倒把郑哥看愣了,“怪不得小李说你是他们那儿唯一一个专业法医,这学没白上。”

许天一边忙,一边笑:“哪有白上的学,我以前听老师讲过,再有郑哥的讲解,很容易上手。”

再加急也得等着试剂反应,郑哥见没事,就问她:“小许,小李跟我说是奸尸,还说尸体都烂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也太变态了。”

许天把案子简单说了。

郑哥帮着分析起来:“这个姓钟的司仪是晚期癌症患者,快死的人更在意名声,我看他是怕被警察带走,其他人会造谣说他被抓吧!这种情况紧张也很正常,正常人都不乐意进局子,我看你是想多了。”

许天皱眉:“有位心理学教授跟我说有些快死的人会突破底线,你却说会更在意名声,也不知道这位钟司仪到底是什么情况。”

等结果出来,许天叹口气,再次跟郑哥道歉:“对不起,我的直觉告诉我,钟司仪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我生怕检验出错,会让这个变态逃之夭夭,这才想再做一次。”

郑哥大度地说:“明白,要是我也恨不得赶紧把这变态找到,不过机器不会出错,你们找错人了。”

许天有些失望,小李安慰道:“不是说宁队在安排大规模排查吗?也许咱们回去时,案子已经有眉目了。”

两人也没耽误,先打电话给局里汇报,居然是高勋接的电话。

许天说了检验结果,他也叹气,“这样吗?确实有些出乎意料,钟司仪看起来很心虚。”

“宁队那边有进展吗?”

“暂时没有,你先回来吧!”

等说完,高勋看了眼外边的天色,忙又改口:“天黑了?那你们明天再往回赶,路上小心。”

等挂了电话,小李好奇地问许天:“我听说心理小组周日就走,这位高教授是要常驻咱们队吗?”

许天无奈点头:“应该是吧,之前宁队就说过,要找

()心理专家来。”

她对高勋并无反感,只是总觉得他对自己过于关注,她很想试探一下两人之前是否见过,可面对这种心理专家,任何试探都可能变成自投罗网,出于谨慎,她只能维持现状。

小李倒是对高勋十分好奇,第二天回去的路上,还一直猜测他是不是结婚了,是不是要把关系也转过来。

因为钟司仪有重病,采集血样后,就先放他回了家,并没有带去局里。

现在检验结果出来了,自然要通知他,如果造成了影响,还得帮他澄清一下,如果对方不依不饶,认为受到了侮辱,估计还得给表彰或申请补偿,总之对于这类绝症患者,肯定要慎之又慎。

许天跟小李回到局里时,宁越不在,她跟留守的高勋说了一声,就先打电话去殡仪馆找苏主任。

苏主任说:“老钟不在,已经收拾东西回家养病了。至于影响,应该没什么吧,还不如他得绝症影响大。主要是洪涛出事了,大家都在议论他!唉,我的天哪,是真看不出来啊!许同志,你说我们殡仪馆风水是不是有问题,这怎么老出事?上次的周州害我们又是写报告又是自查还得整改,现在又来一位,还好老钟没事,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上边交代!”

许天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再说她总觉得老钟未必没事。

“苏主任,麻烦你把他家地址跟我说一下,抽取血液样本时我态度不太好,想去他家当面跟他道歉。”

“你们也是为了工作嘛,他能理解,老钟这人特别厚道。”苏主任把地址念给她,又叫她千万不要在意,殡仪馆没人会把钟司仪当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