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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她昨日太过劳累了吗?

白日处理了两日的事务,晚上夫君又折腾她折腾地格外厉害,未睡上一两个时辰,又起来伺候夫君上朝

她没有再多想,夫君今日下朝又晚了些,晚膳是她一人用的。等到夜色渐深时,院外才传来轻微的交谈声,她点燃一盏灯,轻推开门。

“夫君。”

谢欲晚有些惊讶:“还未睡?”

姜婳温婉一笑,也没有说话。

怎么会睡呢,只要他在长安能回家的日子,她不都是每一日待到他回家吗?

迎过小侍手上的东西,示意人先下去。

小侍也明白,交过东西后,就退下了。

为谢欲晚更衣时,姜婳想起白日的册子,她张了张口,第一时间竟然没有说出话来。但十多年的礼数和克制,让她下一瞬又恢复了温婉的笑。

她一边为夫君更衣,一边轻声道:“王少府家的七小姐,年方十六,品行良善,花容月貌,虽是庶出,但京中求娶的人也很多。夫君若是”

她话没说话,就撞进一双深如海的眸。

谢欲晚的清冷一般都是对着旁人的。

她很少见谢欲晚这般看着她。

可待了许久,她也未等到谢欲晚说一句话,只是那日晚间,他又折腾她折腾地比常日厉害。

接连两日这般,她也有了些情绪。

她为他打理家中事务,为他寻觅纳妾人选,日日如此劳累,他这生的哪门子脾气?

即便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他不能直接同她说吗

她也不想的啊。

被折腾狠了,隔日谢欲晚要上朝时,她难得没有起床,只是背对着他。她其实也不太知道发的什么情绪,是真因为被折腾狠了,还是

她并不敢多想,只是知道自己委屈。

谢欲晚没有相哄,只是在走的时候,沉着眸,静静地望着她:“换一个吧。”

门被关上那一刻,姜婳突然哭了。

身子有些疼。

委屈。

泪很奇怪。

那门闭上的那一刻,她的眼亦闭上,温热的泪珠不受控地直直垂下。

可当橘糖在门外敲门那一刻,那浸湿被褥的泪珠,又消散得无踪迹了。姜婳眼眸怔了一瞬,随后,缓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掀开被子,收拾了自己一番,再去开门。

门开了,她顺着望向橘糖的视线,望向了阴沉的天。

乌压压的一片,看着就快下雨了,顺着门吹来的风都带了些秋日的寒。她脸色本就苍白,被寒风一吹,更苍白了三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