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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战果,社兵阵亡十二人,被执行战场纪律一人,重伤九人,轻伤二十一人。
敌人那边击杀官兵三十五人,俘虏十一人,只有六人逃脱。李氏家丁家仆阵亡大半,其余全部逃散。管家李忠死在第一波箭雨下,李维杰在两名忠心家丁的护卫下骑马逃脱,谢三无马,又忧心余诚这边的战局,只能眼睁睁看他逃了。
缴获的刀枪甲胄余诚全无兴趣,倒是李家的车队价值不菲,从李公子待过的马车上搜出来黄金三百多两,银子四千四百两。
李家另外几辆车上装的大多是些箱笼,里边大多都是些日常用具,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字画。这里边可能有一些古董,不过余诚没有鉴别能力,只能全部打包带走。
在其中一辆车上还发现了出自无双阁的手表、望远镜和玻璃杯等货物,正是无双阁被查抄走的货物中的一部分。显然那批货物中只留下了这些轻巧便携的准备带回家乡,估计缴获的金银里有一部分就是变卖了其余货物得来的。
清点完缴获,李河前来请示那些俘虏怎么处理,余诚摆摆手:“放了。”
“放了?”
“不然呢?还留着他们吃晚饭吗?”
杀俘这种事余诚没什么兴趣,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收编也不行,这群俘虏带回田庄就泄了自己的底,万一跑出去一两个,隔天开封府就该派官军到田庄剿匪了。
李河一脸郁闷,早知道要放,还费时费力追着抓俘虏干甚?
“人等咱们走远了再放,你先打扫战场。动作快些,小心跑掉的那几个把援兵带回来。记得把阵亡的弟兄骨灰带回去,伤员要全部都带回去。”
李河有些为难:“马车不够啊。”
余诚道:“马车上货物挑着扔一些,用来装重伤员。轻伤员能动的自己走。”
余诚不怎么担心敌人有援军,离这儿最近的驻军是开封,来回也得几个时辰,时间足够了。
他刚这样想着,远处哨位的哨声就急促响起。两长一短,这是示警!余诚心里咯噔一下,敌人援兵来得这么快,难道自己今天运气就这么衰吗?
李河谢三匆忙组织刚经过大战的社兵整顿队列,摆出防守队形。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响让谢三面色发苦,步卒在平原上迎战骑兵,还是刚经过大战的疲军,这可真说的上九死一生了。
这支骑兵来得极快,社兵刚列好队他们就已到了眼前。或许是看出社兵的刺猬阵也不好啃,这支骑兵停在距离社兵一箭之地外,冷冷窥视着社兵阵地。
到了这会儿余诚才发现这支气势如虎的骑兵才不过五十骑上下。这么点骑兵冲锋起来就已经有如此威势,不知道千军万马那种又该多么壮观。
“不是官兵,应该是哪里来的匪军。”谢三低声对余诚说。他见多识广,马上从这支队伍的装备上分辨出来。
余诚通过望远镜也看出来了,这五十骑兵只有不到半数穿着官军制式棉甲,其余人穿的衣衫五花八门,但凶悍之气溢于言表。
这时对面骑兵分开两侧,给后边来的两骑让出条路来。
“那不是李维杰吗?”余诚第一眼就注意到一名蓝甲骑兵马背上驮着的,正是不久前刚在家丁护卫下逃跑的李维杰。
不过此时李维杰鼻青脸肿,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看来路上没少受苦头。
另一名骑兵穿着红色棉甲,手中提着一杆长枪,枪尖血迹未干,看来刚才已经与人打过一场。
红甲骑兵双腿轻磕马腹朝社兵阵地行来,蓝甲骑兵作势要拦,却被红甲骑兵的一个眼神逼退。
红甲骑士毫不惧怕的走到近前,问:“前边的,是哪个山头的同行,敢抢我的生意?”
她一说话余诚才知道这竟然还是一员女将,他就说这骑兵胸大肌怎么如此浮夸。想来这女子低头要想看见脚尖,那脚得穿多大码的鞋啊?
余诚故技重施,回答道:“在下威震天,是赛博山的好汉。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