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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天就放年假了，这时候上哪招人去。年后再招吧！”
“保洁阿姨也没招到？”
“我就没发布招聘保洁阿姨的岗位信息，要什么保洁阿姨？又不脏。我隔个一天拖一拖地，擦擦桌子就是了呗。请一个保洁不得花钱啊？你要不把钱给我，我兼职了。”
自从章惜惜知道林观南和她一样大，手下只有她一个员工，却租了五百多平的办公室以后，她说话的态度就不怎么客气了，一副你是败家子。她看林观南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样。
林观南也没有解释房租便宜的事情。要是告诉她，她此刻站的脚底下死过人，只怕她当场就要疯了。
林观南刚回办公室坐下，看了看今天自动售货机的销售数据，章惜惜前来敲了敲门。
“进来。”
“林总。”
“有事？有事说事，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买春联的钱能报不？”
“哈哈哈……当然能。不过现在没会计，你说多少钱，我直接转给你吧。”
“十五。”
林观南给章惜惜微信转过去一万块钱。
章惜惜吓了一跳：“这得买多少春联。你傻也不能这么傻呀？”
林观南白了她一眼，说道：“想什么呢，去给我买一款新款的华为手机，我查过价格了，8999的那个，要黑色的。剩下的算公司过年给你发的红包了。”
“谢谢林总，我这就去。”
“去吧去吧。”
这事章惜惜特别在行，不到中午就回来了，手机壳和贴膜全部安排的好好的。林观南换掉了近来时常没有网络信号的旧手机。
年底了，林观南谢绝了所有要来拜访他的供应商，开始维护起了他自己的客户关系，毕竟自己的设备全靠几个客户的支持，虽然有合同，可是人情也不能忽视。
林观南拜访了德新商场招商部的何主任，工程部的杜主任，再去拜访后勤部主任的时候，意外的发现是王文哲在原来杨兵的办公室。
林观南惊讶的问道：“头儿，你升官啦？”
王文哲笑道：“是你小子，我有大半年没见到你了吧？你不声不响的跑商场架起了那么多台设备，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瞧你说的，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
“你看的是后勤部主任，不是我。”
“嘿嘿……头儿，实不相瞒，确实是不知道你升任后勤部主任了。我本来是准备过两天打电话给你，看看你过年假期怎么安排的。到时候再喝个酒，聚一聚。没想到提前见到你了。”
王文哲瞥了一眼林观南拿来的礼品，说道：“得了，东西拎回去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位置现在多敏感。”
“不值什么钱。”
“那也不行。”
“那好吧，回头过年等你放假，咱们吃饭再说吧。我就说补货工人回来和我说，设备每天都有人擦拭，干干净净的。原来是头儿在暗中照拂我啊！”
“你的生意，我自然会留点心了。让他们打扫卫生的时候顺带手擦一擦，那也是应该的。听说你每月还缴纳了管理费的，名正言顺。你这些机器能挣着钱吗？可别亏喽。”
“总比上班强，亏不了。”
“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