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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姐回想起来那张笑脸,一想到她已经死了,一股唏嘘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嗐,这姑娘哪哪都好,就是眼光不太行。”

季鸣月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哦?怎么说呢?”

“我其实是不太清楚的……”刘大姐有些犹豫,但她的表情明明很想说,“只是之前有段时间……尤其是她搬来没多久的时候,经常听见墙那边她和她情郎吵架嘞。不过这段时间好像没动静了,我猜两人是断了吧,咱也不敢问那。”

情郎?

方景星连忙追问道:“大姐,有关这个情郎的事儿,您再详细说说呗?”

“我、我真不太清楚啊。”

刘大姐谨慎的丑话说在前头,噼里啪啦的八卦紧跟在后边:

“说起她那个情郎啊,我还瞧见过一回!我记得是一个多月前吧,有一日晚上我家孩子朝着要吃宵食,我便去街上买,回来的时候瞧见韩姑娘和她情郎在门口拉拉扯扯的。那夜色黑啊,就没发现我,凑巧让我听见了几句。”

“那男的说什么‘春君啊我们和好吧’‘没有你我怎么办啊’‘以后我都依你’这些我家那口子也爱说的话。不过我都老大不小了,这些话就听着玩,那韩姑娘还年轻嘞,我瞧着她就被哄骗进屋了。”

“本以为两人和好了,今晚能消停些,哪想到大半夜的我俩小儿跑来和我说隔壁又吵架了,吓得他们睡不着。我便让他们睡在我屋里,我去院里贴墙听了听,却只听见几道声形儿,听不清究竟说了什么,就一声打破碗的声音听明白了。”

“不过幸好也没吵多久,很快就消停了,最后就是砸门声,估计是那男的走了吧。”刘大姐回忆起来还挺详细的嘞,“说来也凑巧,第二日早上我去买包子时碰见了韩姑娘出门,我见她脸色不大好,眼眶还红红的,就……还是没敢多问那!”

语气听着很是惋惜咧。

这会的季鸣月三人也同样惋惜。

“不过那次之后,就几乎……哦,这是我俩小儿说的啊,他们就没再听见过什么动静了,所以我估摸着是不是断了。这不是今早又闹闹哄哄的吗,我还以为是那男的又回来了。”

季鸣月问:“他们俩是住在一起的?”

“这我倒是问过,”刘大姐道,“韩姑娘说不是,但是她情郎也是在四司六局做事的,家住得比较远,平日要做工就经常来她这住,离得近方便些。说起来她那时候听我问起这事儿,还和我道歉咧,说晚上有没有吵着我们什么的……”

“嗐!”刘大姐痛彻心扉道,“要不是那会手上还提着她送来的果子,吃人嘴软,我怎么都应该多问一句、而不是说没听见的!”

季鸣月也帮她痛彻心扉:“是啊!”

也就在这种办案问话的时候,他们是多希望和死者或是嫌疑人有关的证人能八卦一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