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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许说:“郭宇找到新欢之后,似乎已经忘却了韩春君。先前我还猜想会不会是他求和无果、爱而不得才恼怒杀之泄愤。”

现在看来不是。

他新找的新欢几人刚刚正巧看见了,一个安安静静有些胆怯的女子。

季鸣月总觉得这姑娘身上估计有韩春君的影子……倒不是说郭宇宛宛类卿,只是从陈莹和他的问话中看得出来,他就喜欢找这种“死缠烂打能追上”“性情腼腆”的类型。

或者说家中盘子很多,够他摔的那种。

到目前为止,线索断了。

回司理院的路上,季鸣月回想着在案发现场看到的一切,再和几个证人的说辞结合对应了一下,发现了一个可以算、但算上好像有些勉强的点:

“嘶,这陈莹和郭宇都说,韩春君平时在家是不喜欢下厨的,为何我们在她的厅堂桌上发现了吃完的饭碗?”

宋书远其实也有想到这点,但是:“偶尔下厨说明不了什么。”

方景星突然想起:“可厨房里那些锅碗瓢盆都干干净净的,不像是下厨了啊?”

宋书远也看到了,不过:“人家是厨司出来的厨娘,可能是眼里容不得脏锅,想先洗了再吃饭,也是个合理的习惯。”

常许便道:“若韩春君有师父所说的‘容不得脏锅’的习惯,为何吃完饭却留着碗筷不洗便就寝?若是没有,为何不将做饭的锅留着和碗筷一起洗?虽说这可以用个人习惯来解释,可这矛盾之处,若不是巧合呢?”

“那就有深意了!”季鸣月眼前一亮,“常许说的有道理!”

“是有道理。”宋书远颔首赞同,然而,“那不如你们说说,如何解释韩春君的这行为与她被杀的案情之间的关联才合理呢?”

三人沉默。

那瞎解释好像都有些勉强哈。

“先回局里吧,”宋书远看向三个小崽子,“问问韩春君的尸检新情况。”

“哦。”

殓尸房内。

新来的女仵作是个不苟言笑的小姐姐,话说得少,笑容就见不着几个,他们四人在旁边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案情的事儿,人家像是罩了个屏障似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直到验尸验完了,才淡定地宣布道:“韩春君仍是处子。”

季鸣月:“啊?”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惊讶是韩春君守住了底线还是那郭宇居然有点良心。

或者说不是良心,而是郭宇本身就是个传统且怕被他娘打的人,但由于太小气吝啬了,所以还是想要住到韩春君的家里行个方便。但住进去后还真给他忍住了?

季鸣月撇嘴,想起上辈子上过的一些犯罪心理课,不自觉开始推测:

不对,也不见得是忍住了,指不定在外边寻花问柳了呢?亦或是这人那方面有问题?再或者他把性冲动变成了砸碗来发泄情绪?

季鸣月觉得最后一个很有可能,毕竟性激素上来后,不发泄出去他就会难受,若是郭宇实在害怕被他娘打而忍着下半身的冲动,那将此冲动转移到其他地方,比如摔碗筷,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这样的话……他这样的“暴力倾向”似乎与“杀人动机”隔得有些远了。毕竟真正有“暴力基因”而去杀人的杀人犯,那种冲动往往是忍不住的,尤其是在性方面,这是一种原始的兽性。

季鸣月想了半天,有些不爽:怎么还给那渣男洗白了一点!

她在脑海里风暴的时候,宋书远听了这个结果显然也有些诧异:“余姑娘,你可看清楚了?”

余在溪微微颔首,默了默又道:“不如大人您亲自一看?”

宋书远飞快地拒绝:“那倒不必了!我自然是相信……”

季鸣月跳出来说:“我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