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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被她看的时候,常许奇怪地问:“为何一直看我?”

季鸣月咽下口中的饭菜:“你下饭啊。”

常许:?

【这敢情好……等会考试你可要好好表现啊,日后我瞧着你的脸下饭,也吃得更香些。】

他想起来,她是说过这样的话,原来不是单纯的夸奖,而是真的“下饭”。

【一看见你,我就想起那些……罢了,食之无味!】

常许想,若是透过这副皮囊,季鸣月瞧见了他的“真面目”,还会觉得下饭吗?

他正出神着,听到季鸣月叫他:“常许、常许?”

“……嗯?”

季鸣月奇怪道:“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在想什么呢?”

常许道:“在想韩春君的案子。”

“吃饭想这些动脑子耗神的事儿会消化不良的。”季鸣月前一句这么说,后一句又道:“那你说说,你想到什么了?”

常许这会想了想:

“我在想,韩春君性子内敛、不爱外出,很可能就如陈莹和郭宇所说,她在海州府相熟的不过是他们二人,便说不上还有其他相熟的仇人;再看她能耐住郭宇的撒泼,大概是个包容温和的人,一般不会在外头与旁人产生纠纷……”

季鸣月听懂了他的意思,接上话道:“所以你觉得韩春君并非死于寻仇?”

常许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季鸣月说,“不过如果不是死于寻仇,那便是她身上有凶手憎恶或是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才不择手段地杀了她。一般来说,这类凶手要么劫财要么泄欲要么就是神经病……”

常许顺着她说:“韩春君一没丢钱,二没失身,那凶手是属于神经病?掀开中衣留下小衣的行为确实古怪,但也不太严重。”毕竟人都死了。

“古怪古怪……”季鸣月嘟囔了几句,喝了口茶水,又散漫地想,“既然韩春君深居简出,她接触到人的地方多是在四司六局中,难道凶手是她不相识的同僚?可究竟为什么是她呢……”

两人说话间,忽然听见窗外的街上传来什么东西砸落到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几声争执。

常许倒是不在意,季鸣月却很好奇地往外瞧了瞧,原来是一个送外卖的小哥和匆匆赶路的路人相撞,不慎掉落了手中的菜品,两人正急头白脸地争执着,不知谁对谁错。

那个路人说:“明明是你走路不长眼!”

外卖小哥反驳:“我手上拿着饭菜,走路怎敢不仔细,分明是你忽然撞上来!”

“是你不长眼!”

“是你撞上来!”

……

常许见她看着看着、摇摇头叹息,不由得好笑道:“怎么了?你可是看清谁对谁错了?”

季鸣月撇了下嘴:“没,我在想那在家等外卖的客人,要是我可急死了,怎么一刻钟的路程,这么久还不到呢?”

常许:你代入的视角果然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