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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戴簪子啦?”虽说海州戴花的人大有人在,但方景星很少见她戴花,“路边上随手买的?”

季鸣月小心碰了碰头顶上的花:“家里花盆中摘的。”

“在花盆中摘?”方景星听笑了,“花盆是拿来看的,你再摘两朵,那盆中只剩下花枝和土,摆在那有什么好看的?”

季鸣月说:“到时候我花圃里的花也会长出来,我就会有无穷无尽的花。”

常许:……打算得挺好。

“你想得真美啊,”方景星哈哈大笑起来,“季鸣月你会种花吗?”

季鸣月不甚在意:“不会啊,但这有什么难学的?”

方景星又嘴欠地说她想一出是一出,季鸣月当然不甘示弱,两人吵得正上头,正巧被走过来的宋书远撞见:

“一大清早的吵吵吵,你们不做事还让不让别人做事了!?”

季鸣月被这声震得头皮发麻,捂住耳朵道:“师父,你嗓门越来越大了。”

宋书远冷笑一声:“都是谁害的!?”

季鸣月瞪方景星:“你!”

方景星回瞪:“是你!”

“你!”

“明明是你……”

宋书远:……

老天到底是给他分配了什么好徒弟啊?

“别吵了!”宋书远忍无可忍道,“收拾收拾,准备去办案子。”

两人果然安静下来,季鸣月诧异道:“又死人了?我们韩春君的案子还没解决啊,这哪里忙得过来。”

宋书远一挥手,没有多说:“你去了就知道。”

罗居巷某一户内。

季鸣月确实来了就知道了,因为这名叫陈娟琴的死者,死法和韩春君一模一样。

脸被不知名凶器砸烂了,甚至还是砸得不对称,不过这次较为完好的是右边的靠床里侧的脸;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中衣的上半部分依旧被敞开了,露出里边暗色的小衣,双手放在身侧,呈一个打开怀抱的姿势。

季鸣月看向她的手,这是一双有些上了年纪的手,比起韩春君,陈娟琴的手老茧更多一些,关节粗粗的瞧着很有力,不算很粗糙,手心摸起来还有些平滑,可能和她从事的工作有关。

看她的皮肤和手部状态,季鸣月觉得她的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

常许第一眼看到尸体就说:“陈娟琴比韩春君死得早一些。”

在几人震惊又沉重的眼神中,他看了看尸体的尸僵和尸斑的情况,初步判断陈娟琴死于两日前的晚上,也就是比韩春君还要早一天。

“韩春君死在前天晚上,距陈娟琴的死不过一天,知道的人不多,不可能是模仿犯案,定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宋书远站在尸体边上,神色沉重,“这才不过一天……”

季鸣月知道师父在担心什么,不过是怕他们破案的速度比不上凶手杀人的刀速。而且两个死者被杀的时间只隔了一天的话,如果他们今天没抓住凶手,是不是明天也会死人?

现场几人自然都想到了这事,气氛不由得沉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