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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急促,“西洋钟在场有不少人都玩了!”

“如果刀片真是因为我玩了才从西洋钟里射出,那也不是我有意做的!”

“再说,西洋钟是宁夫人带过来的!事情和她脱不了关系!”

姜初芸被自己说服,重重点头,“再如何,宁夫人的嫌疑也比我大!”

据理力争,“我只是运气不好凑巧玩了西洋钟,就算不是我,也会是在座的你们无意中重伤祁昭昭!”

薛福儿借姜初芸之口,将矛头对准裴瑰。

裴瑰精致的面容脸色煞白,原以为十拿九稳可以让云皎月成为妖异之人。

幽怨盯着眼前的惨状,不得不给自己收拾烂摊子。

像是被吓惨了,“本来是一片好心来道贺,谁知道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苍白无力道,“这……这西洋钟是我无意中从市舶司得来的。”

找借口,“我想,这刀片可能是外邦工匠在制作时无意间落进去的,机缘巧合进入海港被市舶司挑选。”

“这回昭昭姑娘受伤,应当是意外。”

裴瑰想好万全之策,西洋钟是她带进侍郎府的没错。

但她来此是奉崇明帝之命,这是她一早就宣扬了的事情。

崇明帝不会愿意在明面同祁昭昭的死扯上关系,那么……她只要将黑锅扣在市舶司上!

崇明帝就必定会在市舶司找个替死鬼,敲定对方玩忽职守,没有仔细检查进入大齐海港的船舶蕃货罪名。

而自己,最多只会受些责罚。

云皎月眸色阴暗泛着幽冷寒光,“无意中……谁知道……可能是?”

冷笑声从胸腔讥诮传出。

着重拎出词汇强调,“裴瑰!你是想将事情的罪责全都推到市舶司提举身上?!”

裴瑰一副坦荡模样,“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有权贵夫人卖了个面子给裴瑰。

帮人说话,“宁夫人虽是猜测之言,但也未必没有道理。”

薛福儿嗤之以鼻,她早已定亲,同杜蘅感情也好。

不怕得罪了这群和稀泥的贵夫人,“什么狗屁道理?!”

“好,既然裴瑰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市舶司没有检查好舶来品,才致今日的惨剧!”

“你对西洋钟内含刀片的事情一无所知!”

“那我立刻就告知我父亲,带人一起去趟市舶司!我们会先将事情调查清楚,将检查舶来品时的留档记录全调出来!看看检查西洋钟时有无人拆卸检查过,有无使用过,检查和使用时有何人在场!再看看这西洋钟到底是怎么到的你宁府,你宁府又有无差人将西洋钟拆卸!”

薛福儿隐隐觉得这次西洋钟酿成的惨案,并不是意外。

是裴瑰为了某种原因针对云皎月,特地拿得祁昭昭试手。

尽管不清楚具体原因,但也不妨碍她在事情落幕前,争分夺秒地调查清楚!

薛福儿说干就干,“皎月,侍郎府是你的地盘。”

“请你务必拖住今日在府内的所有人!你放心,调查过程中,我定然大肆宣扬案情,让人无法堵住民众的悠悠之口,为你家祁昭昭讨个公道!”m.

只有将事情闹得尽人皆知,崇明帝才会尽可能磊落地给出说法!

云皎月抬首仰望薛福儿,眼神信任且感激,“福儿……拜托了。”

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传进柳韵秀耳朵里。

她伤心痛哭,抱着怀里的祁昭昭,身子止不住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