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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有了念想,就会不顾一切去争取,更何况他像一个疯子一样等她长大。
若不是怕伤到她,今日怎么可能就轻易放过她,不过是来日方长,她和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裴砚见林惊枝熟睡后,他起身去了侧间书房。
书桌上放着抄写了一半的佛经,他提笔继续抄写。
这些年他能坚持下来,不过是自虐一样地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朝堂上。
如今的他已日具威严,暗中布置了不计其数的棋子,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他同样不介意去强夺。
翌日清晨,林惊枝是被裴砚吻醒的。
她睁眼时,已是巳时过半,别说是早膳了,再耽搁一会子府中只怕是该吃午膳了。
按道理,进门第一日她作为新妇该早起给家中长辈敬茶,然后再认一遍亲眷,等午膳时要立规矩陪太夫人了周氏一同用膳的。
“晴山。”林惊枝张了张嘴,喉咙沙哑。
裴砚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已经起身给她拿了准备好的衣物。
屋外静得厉害,一个人都没有。
林惊枝僵着身体,衾下的她□□,可晴山半天不见进来,青梅也同样不知去了哪里。
“你莫要怕。”
“不过是敬茶和人亲眷,让府中的人等着就好。”
“我的枝枝何其尊贵,她们能等你那也是她们的福气。”
林惊枝双颊再也控制不住一片通红,她伸手推了推裴砚想让他避开,她还要穿衣下榻。
可裴砚就像是看不出来她的窘迫一样,俯身吻了吻她红润唇瓣:“我伺候你也一样的。”
“能伺候枝枝,也是我的福气。”
林惊枝慌乱伸手去捂他的唇,裴砚却坏心思伸出滚烫舌尖舔了一下她娇嫩手掌心。
“我看看,还有有没有伤着?”
“昨日瞧着有些红肿,你睡着后给你用了药。”
“今日再用些,应该差不多就好了。”
裴砚指尖从她脸颊上抚过,每一个字从他喉咙里滚出,都羞得林惊枝恨不得找个地儿躲起来。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掀了衾被摁着后腰趴在榻上。
他伸手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玉瓶,单膝半跪在她身旁,衾被下她雪□□嫩的脚踝被他握住,她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
“枝枝。”
“别动,我怕伤着你。”
冰冷的膏药,他指尖温度却十分烫人。
林惊枝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融化,双眼紧紧闭着睫毛轻颤,死死抿着唇就怕发出某些令她觉得羞愤欲死的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