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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沈樟珩算什么,他这一辈子拼了命也要守护的沈氏又算什么。
沈樟珩惨笑一声,像是报复一样盯着沈太夫人,一字一句道:“母亲恐怕还不知道吧,什么才是真正的报应来临。”
“昨日大皇子吃酒后又宠幸宫女,偏偏他不知节制坏了身体,皇家为了颜面对外宣称得了风寒。”
“可实际上眼下也就是一口气吊着,最多不过日,就可以准备后事了。”
沈太夫人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她苍老眼眸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沈樟珩:“你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么,那可是你妹妹的孩子。”
沈樟珩放声大笑,有泪水从眼角滑落:“贤妃娘娘的孩子就是孩子?”
“那我的孩子呢?”
“天子提出让观韵去月氏和亲,母亲明知月氏新君实际上该是观韵的舅舅才对,你为了家族拿命逼着我同意,我本想着等观韵到了月氏后再与那新君如实相告。”
“可人在半路上就死了。”
“难道观韵的命就不是命吗?”
……
日后,燕帝萧御章曾经明面上最宠爱的长子萧琂病逝于宫中,贤妃沈氏哭得眼睛都快瞎了,偏偏所有人都知道萧琂的死有蹊跷,就是查不出一丝半点的线索。
倒是随着调查的深入,萧琂暗地里做的那些下作事情,一件件被人无情地翻出,若再往下查下去,别说大皇子的名声,恐怕就连沈家也会被牵连出来。
贤妃被逼到不得不跪在御书房前,求帝王停手。
但这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始,哪里又能随随便便停手,连带着五皇子萧琤在宫外做的丑事也被一件件翻出。
等到盛夏的时候,贤妃已经彻底失宠,五皇子也被帝王发配至边关磨炼,沈家那位一向护短的舅舅,这回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沉默。
深夜,屋外的风吹得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林惊枝慵懒靠在碧纱橱内,她身后靠着大迎枕子上,发尾还带着些许水汽,裴砚手里握着一方洁白巾帕,正垂眸细细帮她擦拭。
今日晨间,有人送了一筐葡萄过来,白日林惊枝用了些觉得味道不错,分了些给长公主萧初宜,还有住在汴京城中的裴漪珍和裴漪怜姐妹。
林惊枝特意留了一碟子拿冰块镇着,等裴砚夜里从书房回来。
“夫君。()”林惊枝指尖捏着一颗晶莹剔透剥了皮的葡萄。
她手雪白,沾了些许葡萄的汁水,正高高举着递给他。
裴砚眸色忽然一深,俯身用舌尖卷走葡萄,唇瓣却含着她细软指尖用力些力气。
林惊枝先是一愣,然后双颊不受控制晕开如胭脂般的红色,纤细脖颈微仰,喉咙内发出闷哼声,她肩膀不受控制微颤。
“继续剥。▽()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裴砚哑笑了声。
他手中动作不停,炙热鼻息却像有重量一样落在她松开的衣襟前,下一刻她的唇被他含住,滚烫舌尖从她檀口中滑过,带着葡萄的清香。
林惊枝手心里还握着剥了一半的葡萄。
随着裴砚的吻渐渐深入,掌那颗葡萄被她捏成了汁水,落在他背脊上。
“枝枝。”
“你不该主动撩|拨我的。”裴砚音色滚烫,夹着几分控诉。
林惊枝浅浅喘息,缩在他怀里不忘仰头否认:“我没有。”
裴砚低低笑出声来,他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沾着香甜葡萄汁水的指尖送到唇瓣前,轻轻吻了上去。
他一手勾住怀中人儿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松松禁锢住她细白的双腕,一寸寸吻过她因羞涩而蜷缩的指,唇舌扫过,他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正逢盛夏,隔扇外有些许凉风拂进屋中,槛窗半开,孔妈妈和晴山她们就守在外头,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肌肤上,浑身骨头发软已快受|不住。
林惊枝背脊被裴砚掌心抚过的肌肤似有火在烧,可她却死死抿着艳红的唇,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不多时她身上薄薄里衣就被香汗浸湿,眼尾泛着水色覆着薄薄一层朱砂红。
裴砚爱极了她这般羞涩的模样,狭长凤眸微微眯着,手臂忽然用力把她抱起来朝内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