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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白玄月会在燕北出事,沈家从一开始就是主谋,只不过他是唯一一个被隐瞒真相的人。
白玉京眼睛微眯,语调嘲讽:“本君倒是不知你何来的脸面,问那些你不该问的事。”
沈樟珩苦笑,但眼中依旧不甘。
白玉京抽出长剑,剑尖抵在沈樟珩的脖子上,他并不打算留手,不过转眼鲜血顺着他脖颈滑落,浸湿了衣襟。
裴砚也不知在帐外站了多久,他伸手挑开大帐的帘子信步闲庭走了进去,温和视线落在林惊枝身上:“祖母,枝姐儿胆子小,可受不得这般惊吓。”
“孙儿带她回去。”
他这话说得理所当然,根本就没有把白玉京和沈樟珩放在眼里。
太后也是被裴砚的举动气笑,她朝他摆手:“快些去。”
“不知道的还以为哀家要抢你媳妇。”
裴砚似笑非笑瞥了沈樟珩一眼,解下身上大氅裹在林惊枝身上,直接俯身抬手把她整个打横抱起,大步离去。
沈樟珩瞳眸刺红,他想追上前质问,奈何白玉京寸步不让。
“沈大将军,方才你想问哀家什么?”太后扶着贺松年的手站了起来,一步步朝沈樟珩走近。
沈樟珩瞳孔骤缩,颓废朝太后身前跪了下去,他闭了闭眼:“是臣荒谬。”
“臣只觉得六皇子妃,像极了臣家中难产而逝的嫡妻。”
“有些魔怔了。”
沈樟珩犹豫了一下,咬牙道:“当年月氏公主遭遇刺杀身亡,的确是我办事不力,你今日要杀我,我无话可说。”
大股鲜血顺着沈樟珩被划破的皮肤渗出,他仰起脖颈往前,并不打算反抗。
白玉京视线是毫不掩饰的冰冷,落在沈樟珩侧颈上的剑却往后一收一递,顺着沈樟珩心脏下方的肋骨捅了进去。
冷白指尖折断剑尖,他算留了手并没有要杀沈樟珩的打算:“这一剑,是你欠她的。”
“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本君留你一命。”
大帐溅了满地鲜血,钟太后也没了游玩的性子。
当年月氏公主殒命在燕北,如今新君带着使团前来,她早就料到会有今日一事,好在白玉京看着年轻,行事粗中有细,落得只是沈氏的脸面,与皇家无关。
林惊枝被裴砚一路抱到停在猎场外围的马车内:“夫君。”
她伸手攥住裴砚衣袖,语调透着几分无奈:“夫君。”
“方才沈家人估计是认出
()了我的模样。”
她乌眸内透着几分抗拒:“夫君同我说当年阿娘出事,沈氏为主谋,虽然沈将军也受了重伤,他一直被沈家瞒着,也算无辜。”
“可我并不想同他相认。”
裴砚揽过林惊枝的腰,掌心用了就把她搂进怀里,语调透着几分沙哑:“枝枝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林惊枝有些紧张,她习惯咬了一下唇瓣:“以沈家目前的野心,我若与沈氏相认,日后夫君成了储君,我作为夫君的妻子,身后自会被打上沈氏的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