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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启一开始去赌博就是男死者带他去的,后面马启染上赌瘾,男死者功不可没。
而在马启欠下的赌债中,也有不少是男死者设计的。
赌字一字害人不浅,马启染上赌瘾,欠下大笔债务,妻子忍无可忍与他离婚,之后带着孩子离开了渝市。
离婚后的马启仿佛清醒了,多次找上男主人家。
两人每次见面必会发生冲突,有时候甚至会上演全武行。
杀人动机也有了,警方迅速传讯了马启,可当问及还清那笔赌债的钱是从哪里来的,马启就开始装死。
逼得急了,马启就说是朋友借的,当警方问是哪个朋友借的,马启就又开始装死,把警方气得够呛。
等警方再问,马启就拿出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死者死前两个月他和找来的女人干那事时,不小心伤到了下体,这两个月都在四处求医。
之后警方带马启去了医院,看了医生,又往各个医院调查,最终确认马启说的是实话。
可就算如此,警方依旧没减轻对马启的怀疑,因为警方在他家搜出了一支男士手表,而这手表曾经属于死去的男主人。
马启一口咬定手表是男主人送给他的,男主人已死,也没办法确认真假,再加上有不在场证明,二十四小时后马启被放出了警局。
“再找找,说不准还有。”秦鹤年又趴回位置上翻起资料。
突然,他抬头道,“不只要找渝市,还要找其它省市。”
熊浩案发生在渝市,羊单案发生在黔省,马启案发生在渝市……极有可能像这类的凶案不只发生在一处。
“还有不要只翻近两三年的案子,多翻翻以前的案子,金湾区灭门案可在六年前。”秦鹤年补充道。
陈队苦笑,“这么多案子,还要涉及到外省,要翻多久去了。”
秦鹤年看他一眼,鼓励道,“摇人啊,你看金湾区灭门案和熊浩案很像吧,说不准到时候就能把两个案子一起破了。”
“一样的有不在场证明,一样的嫌疑人有反常之处,说是没关联也太不现实了。”
“最重要的是其它省如此也发生了此类案件,到时候也会参与调查。”
秦鹤年最后的一句话让陈队可耻的心动了,光他渝市一人承担怎么行?要来几个好兄弟一起分担才行,这才叫兄弟。
陈队掏出电话就打给了何局,何局很痛快的同意了陈队摇人的请求。
不仅派了几十名警员一起查资料看卷宗,还将自己的权限给了陈队,这样能查的东西就更多了。
何局对陈队报以了深厚的希望,希望他在别省也找出几个相似的案子。
到时候找不出凶手也就不用他一个人背锅,有锅大家一起背。
秦鹤年这边在熬夜奋战。
宋舟忆那边过得那叫一个舒心,他出来本就是为了自己的母亲,虽然有些烦人的“蚊子”,但能天天待在家里也已经很不错了。
入睡前,他盯着柜子上的蓝衣服小人,露出一个笑容,“秦警官,案子有破绽哦,你发现了吗?”
“当然,前提是你要找到那个案子……”
他的笑隐藏在光明之下,就像黑暗之中恶魔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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