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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悚然而起,审视自身之状况。若信赖吉尔伽美什之节操,不如期盼医生别在医务室偷甜食。
只因血糖过高,常遭卫宫母亲监视,早已偷不到美食。
“屁股,完好。腰部,无损。口唇,无碍。腿裤,尚在。”
尽管脑袋犹存眩晕的余痛,身上却并未觉察异状!
“衣物…衣裳!”
“我之衣何去何从!”
立香瞥见赤裸的自己,短暂陷入恐慌。
裸体啊!而且身体黏湿不堪!
吉尔伽美什,看走眼你了!
「扑唧!」
似是床下传来潮湿的声响,立香望过去,见一旁有洗净的衣服,稍解忧虑,吉尔伽美什尚存几分刚直(划去)弗格斯的骨气。接着他沿着声响低寻…
一只嫩滑泛粉、赤艳的奇异生物倒置床畔,白色躯体之上,红色十字眼瞳涌着超脱体型的海量水分——立香触抚自身之湿润,无形无色的液体,确似眼泪未干。彼软塌塌之锥状生物,此刻失魂地躺在地面上,环于周身之眼球流淌着溢出地面之哀怨泪水,锥状之尖头尚留众多未消之牙痕。
“…糟耶!?”立香诧异。为何貌似缩小的巴巴托斯在他房中—不对,虽非我个人之室但怎么共处一室了!
立香抓起床单抹去身上之不明体液,依此湿度…应是自己刚才起身过猛,将趴在其胸膛上的巴巴托斯掀翻落地。
且慢!何以巴巴托斯会在吾胸口?
昨夜我干了何事?!
哭吧!还在哭!只不过是昨晚…
糟矣,难道是昨晚我在梦中将巴巴托斯当作磨牙棒了。
为何巴巴托斯成了磨牙工具呢!究竟何处而来的!
立香陷入回溯中——
即便因酒醉致记忆混淆且颠倒(立香此处点名批判喂未成年人高度酒的吉尔伽美什,不过酒之味美确实为吉尔之喜好),立香勉强从脑海
深处挖出片段破碎的回忆。他喝至微醺时似因头晕靠地板缓息,随之不知何故(实际脑部一时短路)拉着吉尔伽美什奔进间桐宅向养
虫之长者施展了友好的雅各布之足——略去其中详情—而后摇晃出门之际,间桐宅已半遭毁坏,手中多了一只喷溅恐惧泪珠的红白之物…
等、等等!中间的过程?是如何让虫爷重变为巴巴托斯的!
丝毫—一—没有记忆!——!!!
然而。
干得漂亮,醉后的自我!
立香向酒醉人格投以赞扬,拾起床底缩成抱枕大小的巴巴托斯抱入怀中,顺势咬上其顶端摩挲牙关。嗯,似乎带着草莓蛋糕的甜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