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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所托之人是谁?”张阐道。

“不可道也,量二位之才,缺的不就是个机遇。”

“不瞒王兄,这功名利禄我本不稀罕,奈何目之所见皆是碌碌之徒,考取功名,假使有了职事,必当扫除朝堂那班污秽。”张阐先开口道。

“如能成事,我二人必当感激王兄大德,如不成,我自继续考取,只是苦叹虚度光阴啊,又须两载。”

三人闲聊几句便都告辞了,翌日林季仲邀约王伦去看杂戏,这南戏源于温州,王伦这才反应来,怪不得见不到街面有唱戏的去处,这才刚刚兴起啊,王伦索性带了这几日备受冷落的程婉儿一道去看,林张二人也各带了家眷,一行人坐了二楼的雅间,男人们在那里品评戏词,女人们在那里品评衣饰,这样听了一上午的好戏。

挨了两日,王伦这才告辞,林张二人依依辞别。

“跟这两个公子哥,除了吟诗就是作画,口中忧国忧民,治民理政口口道来,耕地养蚕之事却一概不知。”

“这也许就是愤青罢。”

“哦?主公作何解?”

“青年才俊诵读古今,看到的都是大人物,大业绩,对他们怀才不遇时的窘境有几个能体会的?谈笑间海内清明,说的好手段,真上手了,怕是要被气的暴跳如雷了。”

“主公真的在朝中有援?”

“黄白之物呗。”

“恐有不妥罢?”

“真到那时他们得了真相,只会盼的我苦。我想让他们在本地当官,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朝廷大律,本地人不能充任本地官吏,临近的州府倒是可行。”

“这样,雄飞,你修书一封举荐此二人的文书。”

“好,那贾如规那里?”

“元范要留在本地,我再另找门路,还有,再书一封阿谀奉承之辞,那人我描述于你。”

“主公,这事雄飞却做不来,脏了笔墨。”

想想自己写给耶律延禧的捏鼻子国书,王伦硬道:“此乃大计,不容有失,脏活累活谁都不愿去做,空谈什么心忧天下都是假大空!”

福州又名榕城,暑不张盖,绿荫满城。

“这才是花园城市啊~”

“哈?主公此何解?”

游玩,买船,来往福州的异族人多了起来,王伦加强了护卫力量,周昂带来的十人派上了用场。呆了两天王伦下令直奔南剑州!

南剑州由福州出海口逆流而上可至,与福州不同,算是清净之地,而王伦船队的目的地是南剑州——沙县。

王伦听到这个地名心里也是一阵欢乐,也不知此时有甚好吃食,韩世忠一脸美意得盘算着自己的婚事,程婉儿摆弄着一路采买的东西,与彩女们品评个不停,王伦深刻体会到了逛街真是女子的天性。叶春参观了福州的船场又去完善自己的图纸去了。只有周昂默默陪着王伦。

“哥哥,真要收服那李纲?我闻此人刚正,哥哥此行怕是……”

“我亦知此事难,顺路去试一试便罢,不求事成,但求无愧。”

“此人有他的好处,固执敢言却也是明显的软肋,哥哥得了此人,免不得要吃些气的。”

“你对此人这般了解?”

“哥哥,我在朝廷也是多年了,在朝廷想办成事,好言总比直言稳妥些。”周昂见王伦不说话,继续道,“好言似意会,直言如棒喝,对上直言不无不可,但事事直言适得其反。惹怒了官家,丢了印绶,到头来一场空。”

“你的意思是此人与我会意见相左?”

“不敢妄言。”

“派个人先去打探下,我估摸着他应该到了几日了。”

“我这就去安排。”周昂领命告退。

……

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仆人刚刚把东门兴国寺西侧的寓轩收拾妥当,就到沙县知县那报到了,知县印了文书,非常热情,毕竟是京官下来的,谁知道什么时候由调回去呢?客气点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