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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的睡眠质量可不怎么样啊。”蒋震遗憾的转身快步移动过来,在女人还没看清走廊环境时,就已经走过去,捂住女人的嘴,手里的军刀毫不停留的刺进了对方的心脏:
“我送你永久且舒适的长眠,夫人,圣诞快乐。”
透过打开的房门,能看到一个俄罗斯小男孩正从床上爬起来,揉着眼睛望向搂住自己妈妈的圣诞老人,蒋震对小男孩露出个笑脸,然后把他妈妈的身体扳过去正面对向小男孩,在小男孩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蒋震用军刀一点一点割断了还在痉挛的女人的脖子,让鲜血在小男孩的面前喷涌而出。
“记住这个画面,小子,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圣诞老人,也不会忘了你父母曾犯下的罪恶,别学他们,晚安,做个好梦。”蒋震把尸体推回房间,走到床前把小男孩扼晕过去,这才又继续出门朝楼下前进。
这个死掉的女人很明显是个头目的妻子,能陪着男人跑来北欧,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男人在这里做什么生意,显然她不在意这生意的罪恶,但是很享受这罪恶带来的财富,这条睡衣可是香奈儿的。
至于小孩子,看起来最多六七岁,他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无论知道与否,蒋震都不会杀他,毕竟他即便知道,也不太可能参与这罪恶的勾当,不过蒋震没有太多时间帮他讲述他父母的罪恶,所以选择用更直观更刺激的杀戮才告诉他,他父母死的很惨,至于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他长大之后应该会知道的。
这种刺激下,他要么长大之后远离罪恶,要么比他父母更坏,蒋震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些,因为如果他选择变坏,那他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在午夜,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圣诞老人就出现在他面前,当着他的子女的面,割断他的脖子。
那会让他在深夜大汗淋漓的醒来,遍体生寒。
二楼显然就不需要这么安静了,因为刚下到拐角处,蒋震就已经听到走廊里对话的声音,打电话的声音,聊天的声音。
他把刚才没用上的AK-47再次端起来,走下楼梯,从楼梯口闪出身体,对着走廊里盘桓的俄罗斯黑帮成员们说道:“圣诞快乐,坏狗狗们!”
一个穿着遍布鲜血的红色外套的圣诞老头,配合手里一把历经大半个世纪的老枪,在这个深夜,出现在这个芬兰拥有数百年历史的老城中,扣动了扳机。
这感觉让蒋震自己想想都觉得很酷,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手里的AK-47突击步枪不是真正正版的苏联货,而是罗马尼亚地下兵工厂出来的仿制品,钢板冲压和柳接工艺结构比起苏联用铣床削冲工艺生产的AK-47突击步枪就稳定性和耐用性上差了太多。
不得不说,蒋震的这身造型换成是谁看到,都会有一瞬间的愣神,对这些黑帮成员来说,圣诞老人在芬兰几乎到处都是非常常见,AK-47突击步枪更是他们常用的武器,以及深红色,鲜红色,黑褐色等等的鲜血,更是家常便饭。
但是这三个常见的事物组合在一起,就很罕见了,因为圣诞老人与步枪和鲜血似乎是完全不沾边的存在。
可是现在,这八九个俄罗斯黑帮成员的面前,就有一个满身满脸鲜血,甚至白胡子都已经被染红半边的圣诞老人,好像多年悍匪一样平端着一把AK-47突击步枪,这画面让他们觉得有一种荒谬感。
而就在他们错愕的瞬间,蒋震已经开枪了。
AK-47吞吐着火舌,近距离收割这些黑帮分子的生命。
“圣诞快乐,混球们!”
偶尔有些反应快的黑帮成员在蒋震射击其他同伴时掏出了自己的手枪,可是手枪那点儿火力在蒋震的突击步枪面前几乎连个屁都不如,往往刚有人掏出枪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半个脑袋就被AK-47打爆,要不就是整个头盖骨被掀飞,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脑浆滚落出来,溅染在老旧的木地板上。
走廊两边的黑帮成员被蒋震用AK-47全部爆头之后,蒋震扔掉打空的步枪,贪婪的嗅了一下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爽,呆久了之后,杀这些小杂鱼都让我兴奋。”
而此时,他背后的一扇门推开,蒋震扭身的同时,一把手枪已经出现在手中,对着打开的房门处连开三枪,一个自以为蒋震打空子弹的保镖样式的俄罗斯人摇摇晃晃的栽倒。
“Well,Well,Well,各位老大们,晚上好,我是圣诞-Fucking-老人,我来送TM的圣诞礼物。”蒋震握着手枪慢悠悠的晃到这个打开的门口前,拉长声音对里面说道:“没有跑出去哈?下次记得不要为了自己的安全,把窗户封死,毕竟也会有人像我一样有礼貌,从门口进来。”
房间里本来正开会闲聊的几个黑帮大佬早就已经站了起来,他们身上从来不带武器,不会给警察抓捕他们任何借口,而且这是他们的地盘,外面全都是他们的小弟,完全没有想过会有人从这么快就冲到他们面前。
“你是谁?”一个有着浓重俄罗斯口音的中年人鼓足勇气,上前迈了一步语气沉稳的开口问道:“你想要什么。”
“砰!”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那个开口对蒋震问话的中年人裤裆处就中了一枪,刚才还颇有悍不畏死气势的他此时捂着不断冒出鲜血的裤裆倒在地上挣扎。
蒋震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吹了一下枪口,对站在房间内的五个人说道:“礼貌些,你们的妈妈在小的时候,没有告诉你们,对圣诞老人要TM保持该有的敬畏吗?你们应该说,我能帮您做些什么。”
“你是要和整个芬兰的俄罗斯人做对吗?”
“砰!”“啊~~Fuck~~”又一个开口的俄罗斯人捂着裤裆倒下挣扎。
“我知道俄罗斯人都是硬汉,我以为你们的裤裆里也会很硬,真遗憾,看起来有些疼,对吧?”蒋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