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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我猜啊,你其实心里根本就无所谓。”秋彤说。
“为什么这样说?我表现出无所谓了吗?”
“表现倒是没有,只是我的直觉。”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直觉呢?”
“因为我对你的了解,虽然你在这个圈子里努力做事,但我知道你其实对这些都不在乎,你一直就是在混。”
“那你说我在乎什么?”
“不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秋彤抿嘴笑。
“想知道不?”
“那你说。”
“想不想?”
“想。”
我看着秋彤:“那我告诉你,其实不管我混哪个圈子,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只要和你一起,在哪个圈子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秋彤的脸红了,低声说:“你……你可以不必这样的,我。我们终究只是一个无言的结局,这个结局一开始就是主动了的,你,你该有自己的生活,该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
“你可以这么说,但我的身由不得我的心,我的生活只为你继续,我的信仰和追求,只是你。”我固执地说。
秋彤深深叹了口气,默默地看着我:“你,就是一头倔驴。”
我没有说话,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秋彤没有抽回去,任我握着。
在秋彤办公室的窗前,我和她默默地站在一起,看着窗外。
秋日的夕阳照在我和秋彤身上,平添了几分萧落的气氛。
半天,秋彤说:“时间会告诉你一切真相。有些事情,要等到你渐渐清醒了,才明白它是个错误;有些东西,要等到你真正放下了,才知道它的沉重。”
我默默地看着秋彤,揽过她的肩膀……
此次提拔仿佛一场插曲,来得快去的也快。
在这场插曲里,我一无所获,雷征是大赢家,他今后可以像以前那样心安理得面对我了,因为他在这场插曲里连续两次帮了我大忙,第一次把我扶上马,第二次在我就要从马上摔落的时候帮我坐住了,然后,他将马牵走,让我站在原地。
想想觉得很滑稽。
这天晚上,方爱国来到我宿舍,告诉我一个情况。
“亦哥,兄弟们打听到一个很奇怪的情况。”方爱国说。
“什么情况?”我看着方爱国。
“伍德最近派人去了滕冲,去的人带了两个个体从医者,还随身带着简易手术器械。”方爱国说。
“带了医生去滕冲,还有手术工具,他们要干嘛?去给人做手术?”我说。
“不知道,我觉得这事很蹊跷。”方爱国说。
这事确实很蹊跷,我不由陷入了沉思。
伍德到底要干什么?
方爱国看着我:“亦哥,此事要不要向大本营汇报?”
“这事你没有汇报?”我说。
“我只向亦哥汇报的。”
我点点头:“先不要汇报,等打探到进一步的消息再说。这事你不要管了,等我通知就是。”
方爱国答应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