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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融抚了抚她的后背,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美人放心,我会对你很温柔,你不会感到痛意……”说着,他的手缓缓探入她衣襟。

“上仙!”鸯葭大惊,开始挣扎。

“美人乖!告诉本座,那两人在哪儿?”似情人间低语,他在她耳边,语调温柔,但深处却透着寒意。

鸯葭咬唇摇头,“小仙不知……真的不知……”她话语里带了哭泣之音。

祝融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浅含威胁之言,知他不会相信自己,鸯葭直接咬唇不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院中气息微异,她目光看向院门处,不知何时,那里站了一人。

“父王!父王救我!”似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亦似绝望时看到了希望之光,鸯葭伸出手,向九尾狐王求助。

祝融微微偏头,看过去,九尾狐王面上露出踌躇之色,嘴唇动了动,请求之言还没出口,祝融笑了两声,道,“本座甚喜此女,将她送予本座如何?”

“这……”九尾狐王迟疑。

见此,祝融面上笑意一收,满脸寒意。

九尾狐王一颤,立马道,“得上仙垂爱,乃小女之幸。”说着,他对鸯葭吩咐了一番,大意是好好伺候上仙云云,言毕,迅速退出了两人视线。

“父王……”鸯葭呼喊,然而,离开之人已没了踪迹。

扬手一挥,关了院门,祝融手一带,鸯葭半个身子探到凭栏外,也不见他手上有什么动作,鸯葭衣裳已褪了一半,祝融俯身侵犯,深深的羞辱感让鸯葭咬紧了牙。

夜空中,黑云没有散开,屋檐下垂挂的灯盏摇曳,灯光晦暗不明,寂静下,绝望的哽咽声听的人心伤,祝融眸中的兴奋之色却更甚,一手托住鸯葭身子,另一只手在半空一抓,一根长鞭握在手。

啪的一声,长鞭落到廊外假山上,假山轰然倒塌,碾压长得真旺盛的仙草和娇花,啪!又是一声,长鞭落到花径上,仙花被甩飞,根汁溢了一地。

在祝融落鞭之时,鸯葭的哭声已被吓得哽在喉中。

他一边摧残着院中之物,一边继续对鸯葭浅声低语,言辞轻佻又隐含威胁。

过度惊吓之下,鸯葭御起法力反抗,以她的修为,对上祝融,不过是以卵击石。

祝融根本不用调出法力,长鞭收回,就着她身子一缠,鞭上若隐若现淡淡青光,青光禁锢,长鞭束身,鸯葭法力瞬间缩回体内,反抗失败,鸯葭闭眸心死。

院内气息带着*和暴虐,祝融粗暴的行了禽兽之事,而鸯葭除了一张脸完好无损,身上已伤痕累累,她愤恨的看着祝融,祝融却笑得更欢,随手将她扔到地上,他好整以暇的理了理微乱的衣袍,然后慢慢蹲下身,他的手指游走在鸯葭布满血痕的肌肤上,指尖抹了丝丝血迹,祝融送到嘴边浅尝。

看着晶球的尹灵儿等人皆对祝融的禽兽之举深感愤怒,特别是性情直爽的九公主,一拍桌子,对祝融破口大骂。

英颦已经别开眼,不愿再看,她双眸因怒红如血,袖下双手亦握得咯吱直响。

瞿如王和邯颍面面相觑,震惊得失了表情。

源的目光只在晶球上淡淡的停留了片刻,便移了开去。

尹灵儿自然也怒,同时还带着心愧和感激。

他们与鸯葭不过是一面之交,然而,她不仅冒险放他们离开,竟还舍了贞洁,宁可受辱,也对他们的下落守口如瓶,这等大恩大义,必要报之。

鸯葭已惨死,只有杀了祝融,方可报其恩,难度虽大,但必行!尹灵儿在心中落下杀祝融的决心。

众人反应各异时,这时,晶球内,祝融再度开了口,“美人,方才只是热身,惩罚才刚刚开始……”

鸯葭只当他还要继续羞辱她,闭眸咬唇不吭声,连看着晶球的尹灵儿等人也如此想,然后,接下来残暴的一幕,刺激得众人同时失了声。

晶球内画面在继续,祝融毫不怜惜的一扔,鸯葭身上的血迹溅了些许在凭栏和木柱上,斑斑血痕溢出血水无数,红了她的身,她身下淌出一股小流,赤色在白石铺就的地上显得触目惊心,小流缓缓石沿滴落,浸入泥土,不知来年可否滋养万物新生。

祝融半蹲的身子微微前倾,抬起鸯葭的下巴,端详了片刻,手指转而抚上她的青丝,柔滑质感让他眯了眯眸,似乎对自己相中的猎物很满意,收回手,祝融手心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现于掌心,匕首刀刃处散发着幽幽绿光,握着匕首在掌心拍打了两下。

突然,他手心一翻——哧!匕首插入她心脏,鸯葭闷哼一声,撑地的手软了下去,匕首非寻常物,看似普通,却是上品仙器,刀刃处的绿光似是阴寒之气,与肌肤相触时,只见伤口处也泛起点点绿光,那绿光才是制造疼痛之源,鸯葭捂住心口处,痛得大口大口吸气,在地上翻滚,见此,祝融满意的面色露出丝丝不满,手指在她身上轻点,定了她翻滚的身,他微蹙的眉头才舒展开。

将鸯葭身子定住,祝融猛的将匕首拔了出来,刀尖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最后定在脖颈处。

哧——这一声划破皮肉的声音很慢,因为下手的人,动作轻而缓,祝融握着匕首,绕着鸯葭脖颈割了一圈,最后回道喉咙处,鸯葭脖颈上似带了一根绿宝石项链,诡异而妖娆,他的手略微停顿一瞬后,刀尖插入皮肉,轻轻往上一挑,皮肉分离,鸯葭再也忍不住,痛嚎出声,然,她的惨叫声却令祝融心情更好,他口中竟哼起了小曲,慢条斯理的做着剥皮之事。

娇嫩之皮一寸一寸剥离血肉,鸯葭身下的小流已汇成河,石沿下的泥土若下了雨一般,变得湿润而松软,惨呼声下的小曲那般突兀,听的人心凉勃怒,娇嫩的皮从脖颈一直剥至唇边,鸯葭的惨叫声阻碍了剥皮之人的动作,小曲暂停,他惋惜的叹了一声,手指又是一点,惨呼的嘴合上,鸯葭双目红如血,愤恨的看着他,她这一举动再度取悦了祝融,口中小曲再度响起。

痛到极致,怒到极致,不可承受的冲击,让她晕厥过去,整张面皮被剥,鸯葭失了原有的娇艳,面上只余模糊血肉和从血肉中不断翻涌而出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