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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柳成林躺在床上,身子稍疲,神经也便跟着松下来。盯着木头房梁吐出好几口气,心情也是完全平和了。柳成明的破事,他真的巴不得一辈子不管。但无奈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又不能真的不管。
这些破事且先往一旁放一放,自己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他要是再因为老五的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心情,搞得他和傅宁不快活,那才真是得不偿失,他也白受之前的那遭罪了。
就在柳成林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傅宁洗漱收拾好了才进屋。她脱了鞋子往床上爬,刚爬到里面,柳成林便掀开被子一把把她裹怀里。
傅宁身子冷,趴柳成林怀里摸摸索索着找地方给手和脚取暖,才发现他身上一点衣服都没穿,光/裸/裸的。再感受时,柳成林的手已经伸到了她怀里,而且是从衣服里面伸进去的。
傅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柳成林已经下手揉了几下,继而也不给她丝毫反应机会,直接把她上面的衣服一扒而光。
“干什么呀?”傅宁往被窝里一缩,这猝不及防的,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来。
柳成林也不说话,情浓不已,像是酝酿了很久这件事情,就等着实施呢。傅宁身材娇小,在床上也是极好控制。柳成林把她翻了个身,让她的背贴在自己怀里,自己在她耳边暧昧出气。
“你什么时候往县城里去?”傅宁忍着身上的酥麻痒,开口问。
被子底下柳成林大手动作不停,移到下面又扒了傅宁的裤子,再往里摸,在她耳边说:“急什么?过两天。”
傅宁动了一下身子,“我当然不急了,我怕你妈急。”
“她急了大半年了,也没见有什么用。”柳成林说着话,手上力道加重,咬着傅宁耳朵说了句:“这么湿了,我进去了。”
“嗯……”傅宁这声没应完就变了腔调味道。
结束之时,柳成林死压着傅宁的手腕,把自己的种留在了傅宁体内。完事后便趴在傅宁身上,亲了亲她的眼睛:“你猜我们会不会怀上?”
傅宁还在喘着气,脸颊上潮红不退,微合着眼,“那就看你本事了。”
“那你说我本事好不好?”柳成林这话指向就完全不同了。
傅宁晃着睫毛慢睁开眼睛,半天说了仨字:“不要脸……”
柳成林在傅宁身上勤勤恳恳几天,没有分毫懈怠,把傅宁折腾了几天都倍感腿软。几天之后,他便按跟赵兰花约定的,带上干粮去了县城。
骑自行车,满满四个小时,才从向明村到达县城里。柳成林走得早,到县城的时候将近中午十一点。
县城柳成林也是来过的,不是十分熟,但还不至于迷路,大概的地方都知道。他推着车子,走走停停,大街小道乃至巷子,每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
赵霞说柳成明在县城要饭吃,也不知道住是住在什么地方,所以他只能漫无目的地找。
第一天一无所获,晚上舍不得花钱住,柳成林就在诚实边缘找了户人家,在人家灶房里凑合了一夜。因为累,即便是再冷,他睡得也沉,第二天也是到这家人起来他才醒。
这家人也是好心的,硬着拉着柳成林把家里昨晚剩下的稀饭热了给他吃。吃完后千恩万谢,再上路去找柳成明,饿了便吃身上的馒头,渴了就喝带的凉白开。
找了大半天,把剩下的街道都一一扫了一遍,还是没有见到柳成明一点影子。柳成林有些气馁,这样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而且人又是动的,柳成明就算还在县城中也不可能一直呆在一个地方。
柳成林决定再在县城住一晚,再接着找一天,如果还找不到,他就当柳成明死了。就这么走在街街巷巷里,天色渐渐暗下来,想家的情绪就这么突兀地冒出在柳成林的脑海里,越来越明晰,简直要忍不住念起那句诗:独在异乡为异客……
走了几条巷子,出了最后一条巷子是一条街。这条街是县城里最繁华的一条街,楼房多店铺多。
柳成林站在巷子外,看着那些正在收摊子的人。目光各处扫过去,最后落在了正朝自己这边巷口来的少年。蓬乱的头发,破旧得几乎能看到些烂棉花的棉衣,手里拿着一个缺了口的白瓷碗。
“柳成明!”
声音吓得那少年撒腿就冲过了柳成林往巷子里跑,柳成林丢下自行车就去追。少年也是吃不好穿不暖的,哪里跑得过柳成林,没几下就被柳成林按在了身下。
“你跑什么?”柳成林按着少年,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这人不是柳成明,又是谁。
柳成明被打了就跟没打似的,还是挣扎要从柳成林身下出去。柳成林咬死了牙压住他,又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响。
“你再动,再动我现在就把你打死在这里!”柳成林出声威胁,柳成明才慢慢不挣扎了。
柳成林揪着他的衣领子把他拉起来,训斥道:“为什么不回家?”
柳成明咬着被冻得发紫的嘴唇,咬破出了血也不出半点声音。身子一直发抖,明显是想哭却拼命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