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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会嫌脏。
那耳环在灯光下晃,顾星檀感受到了突然生出的反胃感。
这一天一夜专注于抢救文物,强迫自己不去想的那些事情,此刻全然涌入。
此刻,她满脑子只有两个字——
“离婚。”
*
临近年关,作为整个集团的执行者,容怀宴亦是很忙。
下午六点,才彻底结束这一年工作。
容怀宴扣上袖扣,随意扫向时间,轻描淡写问:“太太还在发掘现场?”
这次在陵城郊外发现一座巨大的陵墓遗址,据说完整的书画古籍类文物众多,也上了新闻。
江秘书与顾星檀身边的保镖一直保持联系,自然清楚她行程:“太太已经回谈老那里。”
明知除夕之夜,要出席容氏最重要的年终家宴,太太这个时候却一声不吭地回了娘家。
江秘书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去看上司表情。
这次家宴,是提前说好的。
她陪他出席家宴,初二时,他陪她去顾家。
容怀宴长指略略顿住,莫名忆起昨天那段视频画面,眉心缓慢折起。
她不高兴——
是因为他?
所以才放鸽子。
这时,江秘书看了看闪动的手机屏幕:“容总,刚才苏小姐发来消息说,昨晚从您大衣里落下的红钻耳环,她已经让人送来。”
容怀宴没在意。
出门时,随口问:“什么时候落下的?”
江秘书一边主动推开办公室大门,一边认罪:“大概是昨晚在会馆,我给您披大衣的时候,不小心从口袋滑了出来,幸好被苏小姐捡到。”
不然这可是上亿的珠宝,把他抵押给太太都赔不起。
顾星檀对这对耳环算是喜欢。
不然也不会戴了好几次。
容怀宴往外走时,声线极凉:“扣百分之五十年终奖金。”
“是。”
感谢容总手下留情,没有全扣,江秘书长舒一口气,然后问道:“那您今晚还要回老宅吗?”
容怀宴从前台那里接过耳环,玉质的音色淡而清晰:“回。”
家宴是爷爷临终前的规定,若无重要事情,不得取消。
谁知。
一上车,司机从前排递过来一封快递文件封:“容总,好像是您的紧急合同。”
容怀宴漫不经心地拆开。
随后。
视线蓦地沉敛下来。
寂静几秒。
车厢内传出男人冷若冰霜的语调:“取消今年家宴。”
江秘书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您去哪儿过除夕?”
“五缘路小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