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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不用照顾亲娘一天,只需要和媳妇说:那是我娘,她现在生病了,脾气不太好,我们夫妻一体,你担待一些。】

【可真孝顺啊。】

【回头我得问问权公,儒家的孝顺是这种孝顺吗?】

【是这种孝心外包,不动手只动动嘴皮子,别人的孝顺都是“我要孝顺我爹娘()”,他的孝顺就是“我媳妇要孝顺我爹娘?()『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吗?】

【要是这种,我可学不来。】

胡说!!!

权应璋暴躁地用拐杖锤地面,假装在锤霍洗马的脑袋。

儒家的孝顺才不是这样,他一个人不能代表整个儒家。

人性本恶,人不是生来就孝顺的。人“饥而欲食,寒而欲暖,劳而欲息,好利而恶害”,这是本能。人克制本能,在生存面前去孝顺父母,这才叫孝。

孝顺父母是违背人性的,需要外力来强迫。

那姓霍的好逸恶劳,面对中风的母亲不想去侍疾,这叫什么孝顺!他强迫他媳妇去孝顺,那是他媳妇的孝顺,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的,古文学派以荀子为首。权应璋他深信人性本恶。

权应璋扭头看向其他古文学派的人:“给我拿纸笔来,老夫骂死他!”

绝不能让小白泽对古文学派产生误解,必须把这个虫豸和古文学派的儒划分界限!

有古文学派的人小小声提议:“权公,要不要把他归类去今文学派那边?”

权应璋:“哦?”

古文学派的人咳嗽一声:“你看,今文学派以孟子为首。孟子遵循人性本善,孝顺是人的本能,既然是本能,他把孝顺之事推给……不对,交给妻子,他顺从母亲的意思不去关心母亲,不在母亲生病时侍疾,岂不是正应了孟子的话:孝子之至,莫大乎尊亲?”

“霍国祚,必然是今文学派的人!”

曲解!绝对的曲解!但是学派之间的曲解不叫曲解,那叫学术争端。

权应璋也从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于是他果断:“行,你就这么写。”

——至于几天后,季岁知道这事,有多么愤怒,提笔反击,重点在于“这人和我们今文学派没有关系,他是你们古文学派的,缘由是xxxx”,双方学派多么把霍国祚当成垃圾踢来踢去,那就是后面的事了。

而现在,霍国祚只知道自己被许烟杪怼了一通,对方还把权公拉进来。

他可是知道权公有多想将许烟杪拐进古文学派的!

那些心声一出现,基本是让他自绝于古文学派了!

……

“哦豁!”

“那个谁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

“瞧瞧那句‘圣~贤~书’,有够阴阳怪气的。”

“红了!脸不青了,憋气憋红了!”

“什么!快!千里镜给我,让我看看!”

热闹是同僚们的,和霍国祚无关,他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