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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系突然遭受到塞伯特的攻击。
一时间血雨腥风四起,虫族的战争效率展示给了所有异族看,伴随而来的还有疑问——如此不起眼的小地方,塞伯特耗费巨大的力量去攻击,不免令人疑惑不解,但虫族接下来的举动,更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于此。虫族以超乎想象的快速,清扫了银河系里面的大部分机器人。
异族在隐约间似乎已经明白一点,与表面上的被忽略不同,这个虫族称之为“银河系”的地方,应该是对他们非常重要的地区,否则虫族也不会耗费如此庞大的力量,甚至调动了周围星系的军队去参与反击战争。
而且,在这种侵略性极高的种族存在下,银河系居然还生存着另外两个洛斯族后裔种族,他们的扩张脚步却没有受到虫族的制约……一系列的疑问随着虫族的大动作而堆积起来,而且虫族的快速反击也给了联盟重新认识他们的机会。
速度飞快,武力强劲,其中出现的全民皆兵更是令所有异族追赶莫及,塞伯特前后入侵的时间只大约有一个星期左右,银河系里面就以最快的速度两千多支虫族舰队,二十万艘虫族最先进的站在几乎把每一个重要的区域都站满了,日夜不停的战斗也令这块地方变得热闹非凡。
与银河系里面的人类和索克族相比,虫族这一次的大佬作风发挥得淋漓尽致,人类和索克族单纯依靠自己,根本无法应对塞伯特的入侵,但如果加入了一个虫族,局面就变成了一场反击战。
时代在变,虫族也在进步。人类和索克族如今只是联盟里默默无闻的一份子,而虫族已然成为一方霸主。当二者差距过小时,容易招人嫉妒,但当这个差距到他人永远无法追赶时,唯一有的就是赞叹和仰望!虫族迈出的步伐已经不是昔日的对手所能追赶,甚至收集情报的几个常务种族也纷纷暗自为虫族的力量心惊,在重要地区被攻击时,他们表现出来的力量甚至让其他三个常务种族都自叹弗如。
这群家伙无时不刻都在进步着,似乎还远远没有达到停止的势头。异族的目光都在虫族展现出来的实力上,已经没有多少人关心塞伯特为什么要入侵银河系里……尽管联盟战败的阴影一直存在,但却也更好的衬托了虫族的风采。无数异族,甚至连洛斯族都在猜测着,虫族到底能够走出多远?
外界对虫族议论纷纷,不乏赞美的,嫉妒的……不过无论如何变化,都无法影响到主宰,他丝毫不关心这些——他心中现在只有自己的复仇,他只关心塞伯特,他只想要去换回他当初曾经拥有的一切。
当这些权利,力量都没人能够与他分享时,他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还能够发挥什么作用,种族,信仰,未来……在他眼里一分不值,毁灭与发展,在他心里充其量也只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种工具。
如果可以,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他望着怀里抱着的女人,几十年过去了,她苍白的容颜没有丝毫的变化,没有衰老,没有年轻,也没有复苏的迹象,“我该怎么做,Maxine,我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不断的努力追赶,虫族做不到,联盟也做不到,极致的武力只会带来和洛斯族一样的结局……甚至我坚持的目标,现在也完全成为了笑话,我在骗自己,我找到了执行者又能怎么样,它们根本不会理睬我的条件,它们只是执行命令的机器,没有做选择的可能。”
他现在很迷惑,非常痛苦。他心中的怒火和不甘在支撑着他的行为,但一次次的失败,无迹可寻,甚至走到后面,他发现自己制定的计划完全都是自我安慰时,这些打击让几乎令他一蹶不振。
这一次,银河系遭遇的攻击毫无预兆,尽管虫族抵挡了它们,但塞伯特的武力和科技相较当年,也变得更加强大起来。几百年前,洛斯族还能够轻松的毁灭它们占据的星系,但现在,机器人已经有足够的手段应对。
“我感觉自己一直都在做不可能的事情。”主宰自言自语道,“每一次的攻击无不在记录着有机生命的灭亡,塞伯特的力量已经无法撼动了,联盟一输再输,异族现在连主动出击的欲望都已经被消耗殆尽。”
“这和等死有什么区别?”主宰非常的苦恼,他的目标看起来就近在咫尺,但却永远无法跨越,联盟输了,虫族也输了,异族对虫族的目的怀疑纷纷,特兰里斯的事件在证明着,联盟内部不可能永远团结一致。
虫族想要主动出击的愿望估计是无法实现了。
但他却非常需要那点仅存的希望,哪怕是一点点,能够让他支撑下去也好——他已经够绝望了,但绝望却不足以杀死他,无法浇灭他内心燃烧的念头。不过,一昧的猛突猛冲又无法改变现状。问题摆出来,但没有解。
这唯一只能令他消沉。
主宰也确实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回到银河系这个熟悉的地方,他诞生的地方,他和Maxine一起走过的每一步。陷入对昔日的回忆时,他身上产生了深深的疲倦感,他对战争,对种族发展再也没有了动力,这些东西的存在似乎根本与他无关——他感觉自己在这个过程中什么都无法获得。
他把自己困在一艘悠然运转的星舰上,在某个角落躺下来,望着周围一片片虚拟的星空,他知道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好,属于坚韧的一部分正让他一点点爬起来,但却仍旧没有达到让他重新振作的标准。
联盟输定了!他也无法实施借用联盟的力量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唯一就只剩下虫族,虫族想要做什么,没人能够干涉他们。虫族?他突然就爬了起来,也许消沉对头脑的打击十分严重,他忘记了关键的一点。
虫族确实有能力去改变。
尽管他们的实力相比洛斯族仍有不足,但其他三个常务种族,如果真的要爆发点矛盾的话,虫族一定是最后那个站着的赢家。虫族非常有潜力,数量多,武力强大……联盟无法被他利用,无法让他做到,那他就利用自己的力量——强大的虫族,他想要依靠虫族的力量去深入塞伯特的核心。但很明显,直接攻击的方法就连洛斯族都只能迎接惨败——他需要智取。
洛斯族的归顺者格赫罗斯虽然已经被停职,但他仍旧在民间拥有巨大的声威,尽管吸收洛斯族的信仰者难度巨大,但这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事情——无法吸纳洛斯族的信仰,那就把目标转化为归顺者。
失败的几率会很高,代价高昂,却也有成功的可能。主宰相信只要掌控了洛斯族的智者,那他们的科技几乎就是直接继承给了虫族。理解洛斯族的想法可能有些困难,但半虫族的转化却可以弥补这里面的缺陷。
虫族可以花上一段时间来继续让科技飞跃,另一方面,格赫罗斯改造脑虫的计划仍没有停止下来,他获悉了主宰以前的想法,人工智能按照有机生命的思考方式,他觉得有必要让脑虫也去模仿这种思维方式。上一次的失败,主要就是伪装失败了——就像一个赤身裸体的人跑到大街上,会被所有人关注一样。
智者就曾经在塞伯特的世界里扮演着“裸体”的角色——原因就是他们无法彻底转变为塞伯特的观念,如果能够穿上衣服,保持着与它们无异的行为,想要实施渗透肯定会轻松许多。这是一套能够击败塞伯特的办法,根据执行者等智慧单位入侵塞伯特的核心,一直被格赫罗斯坚持着。想要实施这个计划,他不光需要脑虫,还需要更多的智者。他要把所有的智慧都集中起来。
这种想法也自然就和主宰不谋而合——信仰者恐怕无法在洛斯族社会里面产生,但归顺者没问题,虫族大可以用巨大的花费,一点点的补充归顺者里面的洛斯族智者,最终去实现这个目标。
虫族需要以更快的速度去发展洛斯族的科技,同时他们要寻找渗入塞伯特严密世界的办法……他们要走的是一条非常遥远的道路,虫族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一点点的同化洛斯族的科技,这被异族尝试过几百年的事情,几乎不可能成功,但毕竟是主宰最后一点的希望,在他彻底消沉,失去信心前,这是唯一能支撑他的。同样,虫族的特殊性也让他拥有这股信心。
他仍然坚持着,认为攻击塞伯特核心就能够找回他原本拥有的一切。
……
想要渗透塞伯特的网络核心世界,那就必须要学会去适应它们的思维方式,塞伯特源自洛斯族之手,其中大部分的思考方式都会与洛斯族相同,格赫罗斯现在的任务就是让脑虫拥有一部分洛斯族的作风。包括习惯,智力以及判断力等等,洛斯族在人工智能的造诣非常高,完成这一点难度不大,但需要漫长的时间。脑虫需要适应,虫族也需要从中调整它们的适应能力。
可能在生物科技方面,洛斯族能够提供给虫族的建议非常少——承载体是一群完全依靠基因进化的生物,而且其中有着自己在漫长岁月里形成的一套风格,让存在方式原本就与虫族不同的洛斯族插手,带来的只有坏处。
洛斯族能够提供的只有信仰者的科技。不过格赫罗斯仍然对承载体的存在以及来源兴趣十足。洛斯族的历史非常漫长,但相比主宰给他的记忆来说,可能虫族的存在更为漫长。不过,其中上百万年的记忆空缺,却如同镜花水月般,但利维坦的存在,却反驳了这些空缺的证据。
格赫罗斯没有从洛斯族发现的记录中获取任何有关虫族的记载,而在洛斯族所崇尚的“神”遗留的信息上,也没有得到这方面的信息。洛斯族的“神”,听起来像是蒙昧时代遗留下来的信仰,但在实际上,他们的“神”对洛斯族的作用远远大于信仰——甚至洛斯族的科技启蒙都是从神的遗迹身上获得。
历史遗留的问题十分奇怪,甚至连主宰都对洛斯族的神有兴趣,但格赫罗斯唯一能够提供的就只剩下一些全息影像的资料,那些记录在怪异石板上的物体,似乎有几百上千万年历史东西在塞伯特出现后不久就遭受到了毁灭。其中最令人疑惑的是,战争的毁灭始终是有限的,它们更像是自然消失。
几百万年的风吹雨打都无法让石板有过丝毫损坏,却怎么就会在几十年里消失不见呢?这同样是一个未解之谜,主宰从逼真的全息影像里面见识了这一块块黝黑的石板,它看上去是那么的平淡无奇,不过上面记载着一些能够转化的文字——洛斯族的文字是以这些文字基础的,严格来说,洛斯族的语言是某个不知名的种族创造的,并不是洛斯族独有。这更是令主宰觉得惊奇。
虫族任何一个单位所能够理解的洛斯族文字,主宰也同样能够领会,但全息影像里的这些内容就连洛斯族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解释透彻,实际看起来更是让人一头雾水,主宰自己也很难消化这些费解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