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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非晚举起被困住的双手:“绳子捆得很不舒服,你给我解开吧。不然,怎么叫对我好?”
狗剩问:“我解开,你要闹怎么办?”
桑非晚笑了笑:“我又打不过你,怎么闹?闹了,反而自己吃亏。哎,反正都到这一步了,我认命了。”
她不笑则已,一笑起来,更加倾城出色,狗剩看得都愣住了。
桑非晚又说:“解开吧,我被捆得太久了,再下去手腕勒出毛病,以后就不方便干农活了。”
在狗剩他们这种人眼里,媳妇能不能干农活也是很重要的。
再加上,他自信地认为,女人肯定打不过男人。
于是就给桑非晚松了绑。
当绳子落下,他正准备拉住她的手,把她搂紧怀里时,桑非晚眼眸突然一冷,随即一个手刀落下。
狗剩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估计是为了防备逃走,他们的房门早就被狗剩爸从外头锁上。
窗子倒是没锁,但是外面焊着铁条,开了窗也没办法越窗而走。
桑非晚试着想把铁条掰开,可她没有灵力,又没吃饱饭根本掰不开。就连刚才劈晕狗剩,还是因为劈到了麻穴,不需要花太多力气就能让人晕倒。
怎么办?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狗剩妈走出了院子,往外倒洗脚水。
桑非晚灵机一动,急忙侧过身挡住晕倒的狗剩。
等狗剩妈转头看到她的时候,她赶忙压低了声音说:“我肚子很饿,我三天没吃饭了,能不能给我点吃的?”
狗剩妈犹豫着没有说话。
她眼神虽然还有些麻木,却分明在纠结着什么。
桑非晚虚弱地说:“我只是想要点吃的,一点点就行,再不吃我怕要饿死了。”
狗剩妈瞅了她一眼,也不知道那一刻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了怜悯。
她转身去了厨房,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馒头。
把馒头递给桑非晚,她转身就走了,从头到尾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当狗剩妈进去之后,桑非晚还能听到隔壁屋子里传来狗剩爸骂骂咧咧的声音:
“让你给老子倒个洗脚水,你就磨蹭半天才回来。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要不是家里穷,老子也换个媳妇!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还想要逃走?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了,死了也只能埋在这里!”
桑非晚听着隔壁的骂声,快速地吃完了一个馒头,又稍稍缓和一下,终于觉得恢复了些许力气。
再试着去掰铁栏杆,花了大力气总算掰松了两根,顺利地让她逃了出去。
凭借记忆,她朝着俞北冥所在的地方去,跑了一半正好就碰上俞北冥。
他连衣裙的领口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一片胸前春光。
桑非晚皱眉问道:“你怎么这么狼狈?”
俞北冥有点想骂粗话,忍了忍,骂出一句:“畜生!”
刚才,他本想从大牛那里套点话出来,可那浑蛋是个急性子,根本没耐心多说,上来就要用强。
虽然后来被打晕了,可纯情的小俞还是狠狠地恶心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