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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去吗？”姜玲听她的口气像。
李慕珍以前没出来过，可不敢一个人去。这些日子跟余团长在一块，余团长每天提点她一点，李慕珍觉得自个能行。
李慕珍点一下头：“别说我了。你俩刚才说啥呢？”
姜玲朝杜春分腿上努努嘴，解释给李慕珍听，“嫂子，你说，要是男孩子，穿成啥样都谓，反正调皮，穿不干净，容易破。甜儿她们几个都是小姑娘啊。”正巧甜儿背对着，“嫂子，你看甜儿的裤子。”
李慕珍早就发现了，针线缝的很大。因为不知道谁缝的，一直没敢问。
“春分妹子缝的？”李慕珍皱眉：“咋不给孩子缝密一点？”
杜春分看一眼甜儿和小美，“天气越来越热，过几天就穿不着了。再说，穿不干净。”
甜儿和小美同时转过。
杜春分：“说的就是你俩。早上才换的，看看你们的衣服。”
菜湿漉漉的，没再往松软的上一跪堆土丘。几个孩子没老实。上午坐在堂屋上玩儿，吃过中午饭靠墙打滚。墙和她们几个蹭的，叫一个锃亮。
甜儿低头看看，很干净。仰头看她娘，哪儿脏啦。
“转过去。小美，看看姐姐背后。”
小美看看，姐姐穿的黑裤子，可屁股一块已经变成土『色』。腿上有很多泥土。小美抬手给她拍拍，“干净啦。”
杜春分气笑了，“小美，转过来让姐姐看看你的。”
“我有啊？”小美惊呼。
杜春分：“问你姐。”
小美不信她娘，体转过去，脑袋面向她姐。
甜儿吸溜嘴：“好脏啊。”抬手一拍，尘土飞扬。
杜春分：“平平和安安上有。”
俩小孩惊得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她们么脏。
甜儿和小美把她俩拽过来，姐妹俩同时拍打平平和安安的衣服，平平安安想看看，顿时尘土呛得咳嗽。
杜春分问姜玲：“这跟男孩子有啥两样？”
姜玲脱口说：“还不是嫂子你不管。”
杜春分：“四个孩子管得过来吗？”
姜玲语塞。
李慕珍想起她家俩孩子小的时候，经常把她气的脑充血，“管不过来。”
杜春分朝姜玲努一下嘴，“她还没孩子，说再多没用。”
李慕珍点头：“话虽这样说，可外人不知道。针眼么大，就不怕别人说你这个当娘的不尽心？”
“谁说谁帮我缝衣裳。”杜春分看向姜玲，“平平和安安的衣服就是她缝的。嫂子，要不头我把衣服裁好，你帮我缝？”
李慕珍哑然，继而哭笑不得：“还赖上我了？”
“不帮忙，还说我，我欠你的啊？”杜春分挑着眉头问。
李慕珍服了她了，“行，我帮你缝。不过咱先说好，过些天再去网鱼，可得让我跟你一块。”
“行！”杜春分答应的痛快。
离孩子放暑假还早，李慕珍不急着老家，就把鞋底装衣兜里，“还有几件都拿出来，我帮你拆。”
姜玲道：“我能帮你拆。”
“就一把剪刀。”杜春分道。
李慕珍：“线头用牙一咬就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