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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简直……更加有趣了……

还有什么比看骄傲者断头,看强大者破碎,更有意思的呢?

看来他要帮帮祁粲,让他对小哑巴的情感更加明显,他表现出越多的在意,越多的偏爱,他的精神也就越兴奋,背叛揭开的那一刻,也就越是疯狂。

他们的游戏终于要真正开始了。

“你知道疯子最怕什么吗?”

“你知道——骄傲的疯子最怕什么吗?”

“他怕见光。”

给他公开的场合,塑造他对小哑巴的“宠爱”,让所有人见证他的疯狂,让他最后待在神坛之上——然后再狠狠地给他一击。

那一幕,真是让人迫不及待。

“祁先生想知道什么?听听的画,你问我就行了。”

Aron摊开双臂,勾着嘴角道。

此时正是大秀前的休息空挡,来自全球的艺术家们也都免不了好奇,更何况这其中还有刚刚那个十分特别的失声女孩,不少人正在偷偷看着他们这边。

两个面容非常优越的男人,把那个女孩围在了中间。

而时听非常淡定,或者说——她其实非常兴奋,但是表面十分淡定。

她看着视野右上角的1500万数据,根本已经不计较大粪车刚才突然的发癫——

谁让他是神经病呢!让让他吧!

她想:【反正我都已经一千五百万了啊啊啊啊啊啊!】

——「发!」

祁粲闭上眼睛,听见一辆车疾驰而过。

他知道,时听的心声又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心声是超级慢速,现在她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开始x无数倍加速了??

祁粲咬紧后槽牙,他就知道,她永远是他人生里的重大危机,重要问题!

左明月看看他,又看看时听。最后捏着自己的衣服领子,看向祁粲的目光渐渐感动。

她也没想到,刚才……粲会忽然责难时听。

这是在变相地维护她吗?

左明月感动地张口:“我……”

“——时听。”祁粲吸了口气,先把时听从Aron那边拉了过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收藏的那幅画不是左阳这个妹妹画的。

她那些莫名奇妙的感动,祁粲根本懒得在意,也根本不想知道那颗愚蠢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看她刚才用石墨粉就知道了。

现成的,球磨机打出来的粉状。

——和时听那种自己手动研磨的难免粗糙的颗粒,完全不一样。

但是这并不能证明,那幅画和时听有什么关系。

祁大少人已经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十分不得体,他怎么也变得有病了起来?他只是需要信息,何必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就算为了策略性迷惑暗中窥探的人,他也没必要这样。

……难道就是因为触及到了他记忆深处,他深埋漆黑之中的记忆?

祁粲冷静地眯起眼睛,垂眸看向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