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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修缘张着嘴不知该怎么应和。

江湖上那些名号,以前他自己走尚是刀光剑影仇杀无数。

一个小儿郎顶着那名头走出去,他怕程可卿要自己狗命,三皇子扒自己的臭皮囊。

桌边徐谦雯闷着头喝完一碗羊汤,抬眼去看表弟,眸光却不由得落到了白狸身上,他记得这个人的身手也是不错的,看那廖修缘的样子手上沾的血腥肯定不少,仇家也多,这样一个人去教表弟,伯母怎么放心的?

看向程可卿,见她仍是笑着,温柔浅笑着,只是,勉强、为难、不认同都在那里面。

他想说一两句话,要张嘴的时候,又想到表弟那么欢喜,还是算了,委曲求全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一回。

几句话的时间,赵秦晟挤开了廖修缘身边的秦轩,拉着他的手一副言辞切切的样子,问的无非是练成后能与江湖上成名的哪些侠客比武而不落下成。

秦轩攀着白狸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惹的他发笑不已。

赵秦晟听了,心里不痛快,扭过脸来看他,“老狐狸,你又不懂武,笑什么?”

漓湮看着白狸。

白狸只能低下脸,忍住笑,回他,“书生懂武,才是笑话。”

“切。”白斩鸡!

徐谦雯扶额,实是闹不懂表弟的心眼长哪去了,这么明摆着的事,硬说人不懂。

“你怎么越发爱说瞎话了?”坐着的素衣公子,放下筷子,转回身看着身后的白狸等人。

白狸推开了搭在他肩上的手,无语的笑笑。

这祖宗爱怎么开心怎么来。

“苏桥。”漓湮不乐的唤到。

赵秦晟分神看过来,盯着那素衣公子看了晌,“原来你叫苏桥,我听过你,江湖上有名的仁医,武功也是高绝。若不,你教我使使飞针?”

“……”苏桥闭着嘴,看了眼程可卿,他就不该说话,看看这养的什么儿子?!

“贪多嚼不烂,他那一手,你学不来。”漓湮话说得平静,熟悉他的人知道他是生了怨气,知道他想教,教不了。

程可卿咬着嘴唇,很是为难,不想纵着他这般胡闹,可这里她又说不上话,殿下硬要给的东西推拒出去反而惹是非。

她就不该认识他。

不该下山救那糊涂小子,谁要糟蹋他谁去,自己惩什么英雄救什么人?

就因为他后来一句:在下秦谦,谦逊的谦,单字取烟,当及冠。不知姑娘芳名?年芳几许?

还以为他要以身相许,闹了许多笑话,堂堂的三皇子怎么会以身相许?

“晟儿,好好跟着廖大哥学。不是娘打击你,苏先生学医二十载,那一手银针岂是教教便能学得好的。”

“娘。”赵秦晟应了声,撅着嘴,兴致缺缺的看了眼漓湮,弄不懂娘为什么过来陪着这不肯露面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父亲也这么忌讳。

多看了几眼,看得他漓湮脊背微僵,心中嘟囔,管我的什么闲事?拉着廖修缘又聊了几句,这才又想起表哥来,走过来,拉着徐谦雯的手,恳切的问:“表哥,可有好些?”

见他终是想起了自个,徐谦雯心里一阵熨帖,“好多了。”

赵秦晟忽然觉得冷,搓着手,看了眼窗外,“怎么就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