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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国舅爷以前是习武出身,怎不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或是去军中立业也未为不可,反倒弃官从商,白白惹人眼不说,还无端禁了江家族人习武之能事。偏偏生的儿子又极是能闹腾的,初走江湖便闹出笑话来。”此时付筱插进话来。

落云舒扭头见她脸上笑意盈盈,似变了个人,以前当她是人淡如菊,现下瞧她倒像温良贤淑之人,莫不是?多留了一个心眼,与她对视,会意到:“总不会将小命折腾没了,这天下又有谁敢当面笑他江家。”

“前些日我听了点风声,也不知是真还是假。”付筱自商鹊手里拣了一颗杏脯含进嘴里,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说到,“也不知最近怎的了,觉得嘴里发苦,爱用些果脯压压。”

一听此话,落云舒明了过来,这是真在了一起。没成想她等的人竟是商鹊,而不是师兄。

“你倒是说说听到些什么了?!”寒起很是不耐烦的问到,等来这么句话,可不乐意了。

商鹊抬眼盯着他,见他撇过来,无奈的转开眼去,若非打不过,真想套个麻袋打上一顿。偏眼瞧着付筱,手在桌底下摸到她的手抓在手里,心里才好受一点。

“消息若不假,江公子在回江家的路上被人劫掳了。”付筱无视掉寒起,心平气和的说到。

“我记得……何萧跟在那小子身边,怎会叫人劫了?”谁能从何萧手里偷东西?寒起想不明白。

落云舒敲着桌面思考起来,脑子里一遍遍过着江湖上说的上号的人,来来回回的想她没想出个人来,真是奇怪。难道天下楼未曾收录?

顿时房中四人一筹莫展的思考起来,显然无一人怀疑事情的真实性,谁会拿国舅爷的宝贝儿子开玩笑?

长时间的寂静后,临寒突然说到,“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抬手沾了酒水在桌上写下寒字。

寒起凑过来一瞧,没太懂。

商鹊倒是隐约猜到了是谁,姓甚名谁却不清楚,索性也未说。

“寒阙的酒疯子?”落云舒疑惑不解,问临寒,“此人一向未展露武力,天机阁也只曾探得他善用两尺长的钧剑,这剑却被他典了酒钱喝。莫非轻功一途……”

“此人脚力非凡,善隐匿,不久前在襄阳冒头,杨修被人围杀,很大几率便是他。”

“漓华杀他干什么?”落云舒想不明白了。

临寒皱眉仔细想了想,回到:“不知道,可能是我想错了。”

“这么说……”寒起一手掐着下颌来回磨蹭,沉吟良久却未接着说下去,惹来一众的白眼方才笑嘻嘻接到,“管他杀不杀的,与我们又有何干?”

落云舒没理他,抬手示意暗里的人去查。

一匹快马奔出京城,一路疾行,消息一站一站传递下去,又一站一站传回来。

几日后,落云舒在皇陵里的一片松林背手赏雪,云鹰停在她肩头张目四顾,雪如棉絮纷乱的下。玉罗城城破的消息并着何萧重伤江家少主被劫一并传到她手里。

望着这漫天的雪,落云舒思绪放的很空,多年前的战事又重演,那时离忧谷救扶万民尚且落得这般下场,如今要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