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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为见书音,那你……”

“岑馨听闻西塞往北,人迹罕至终年积雪世人称为雪域,岑馨想着去瞧瞧。”

“你这是去送死,别人不知难倒你还不知晓雪域是个什么地方!你若是私做主张往那跑的话,那就别怪我手重。下去吧!”

“这……”岑馨心有不甘,出声欲说碰到青儿欲吃人的眼神,心知此事无期,便呐呐的说:“是,岑馨告退。”

……

“驾!”

信州某官道上,白衣女子驱马奔驰而过,扬起尘沙阵阵。

道边茶棚下讨茶喝的柴夫,搁下茶碗,摸了钱,搁桌上,挑着柴禾悠哉往城门走去。

身后店小二收了钱,排在手里,笑看着奔离而去的马上身影,待有过路客,才又回身去招待。

与此同时已是大典第三日,武林各派杰出子弟大比。

落云舒被迫坐在主考席上,强打着精神看着台上你来我往打的异彩纷呈,其实花花架势没什么实用的年轻弟子,很是无趣的瘪嘴,数着名单上的人,几时轮完。

这时有小厮上前来递话,看了眼在场的人,却闭嘴不言。

落云舒回头看向高座上睨眼看过来的临寒,朝小厮招手,倾耳听过后,让他如数告诉堂上的门主临寒。

见埋首走过来的小厮,临寒眉头微蹙,问到:“何事?”

“大主使差小的与门主您说一事。”小厮硬着头皮偷瞅着她,顺手擦去额上冷汗,颤抖着嘴皮回到。

临寒了然,视线移向擂台。

“门……门主。”小厮扫了眼身边两下的人,有意提醒。

临寒闻声看向他,不紧不慢的出声,“近身说。”

小厮这才敢挪移脚步,低声道:“探子来报,雪域的人欲与天下楼做一桩生意,拿前门主的尸身换开塞令。是寒阙的人,领的路。”

寒阙!

“下去吧!”临寒不在意的松开手,卸下一手灰。

原是临寒腕上套的珠串,悬了颗硕大的玉珠,无事时,她喜欢把玩。大典比武,本是极无聊的事,自当这掌门起,便经了两遭,这是第三回,该有的兴趣早磨干净了。

玉珠落在手里把玩,却不想白白废了颗,思及此,临寒看向远处坐在考官席的落云舒,眸中冷光乍现。

落云舒察觉到背后视线,笑着在纸上划一笔。

同是考官的崆峒派常长老,见她终于下笔勾画,以为是有弟子入了她的眼,在看台上比武的弟子皆是崆峒一派的,资质尚佳,偏她提出收徒至今未点人,莫不会……

擂台上两弟子你来我往,打的难舍难分,一时分不出胜负。常长老仔细分辨了一番,也未瞧出这两人中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按捺不住的偷瞄落云舒身前摊放的纸。

落云舒眉头一扬,眺目看向偷看的常长老,“常长老在看什么?”顺手将纸揉成团,往擂台上急射过去。

“云大主使,你这是做什么?”常长老一惊,伸手想要去截,却被她给拦下来,“贵派弟子武功卓越,实是难得,只是可惜,心术不正,终难成大器。”

常长老正听的高兴,听到后半段话,眸中盛怒,“什么心术不正?云大主使可要将话说清楚了,我崆峒派可不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