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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仔细瞧他们头顶的纱上是黄沙飘过留下的淡淡黄色,脚下踏着棕褐色软皮的长靴子,腰上系着特殊的挂饰,腰两边各挂一柄弯刀,骑行的竟不是马匹而是骆驼?!

开关令还未下,倒是惊动了不少虫子。

抬手往后打了一个手势,城门下一人从暗处快速溜走,径直来到城主府,翻身进院,与人对接了消息,又悄悄回了原位。

一个时辰后,正纵马往玉罗城奔的落云舒收到讯息,摊纸一看,眉头微蹙,与身后紧追的寒起喊到:“出了林子有客栈,今晚就歇在那。”

寒起有些不明,朝她喊到:“只剩两日的路程,现下又早还可再赶些路程。”

“不赶了!”落云舒将掌中纸笺揉成药丸大小,弹指射出去,寒起抬手捏住飞射过来的纸团,垂眸一看,“雪域的人这般大张旗鼓的进城,是得了朝中谁的支持?”

落云舒未加言语,回眸示意他跟上,一抽马鞭,“驾!”

马蹄奔去,扬起泥沙。

见此寒起震散了纸笺,扬鞭抽马追上去。

半个时辰后,到了客栈,一白一黑的两人下了马,让小二牵着马去喂养,二人去到大堂了眼寻了许久才寻到空位,信步过去。

刚落腚,一小生摇着扇走了过来,啪嗒合了扇子握在手中,扇尖敲在桌上,与他二人道:“这是爷的桌。”

邻座的人见有热闹看,吸溜着碗里的羊肉汤,瞥着眼往这边看。

寒起侧头瞄了眼那人,稚嫩的五官久经日晒略显成熟,拿扇的手指指腹布满了厚茧,显然不是读书人。一路往下看,停留在他腰间玉佩上,嘴角微微抽动,想笑又不能笑,撇头看向落云舒,示意她赶紧将人吓走,憋的他难受。

怎么会有这般二愣子?出来作恶也不警醒着点,带着自个的身份牌子,是怕别人不识抓不到人吗?

落云舒早就注意到他腰间的玉佩了,赵家的人向来攀附朝廷,江湖上大大小小的事,从不参与,至今还未与离忧谷交过恶。也就没得为了他这么一个毛孩子,坏了情面。

赵家的长子赵秦晟,对外称秦晟,不喜他人与他冠姓,依着这个落云舒觑眼多看了他几眼,挥手让他走,不屑与他计较。

见二人将自己无视,秦晟忍不住又道:“这是爷的桌!”扇尖反复敲着桌面,希望他俩给点反应。

落云舒眉头攒动,一掌拍在桌上,震起桌上筷筒,手一挥打在秦晟不算白的手背上,换来他的痛呼声,“啊呀……”

雪白的扇子应声落下,砸在地上染了一层灰。

小二来得及时,弯身替他捡了扇子,“客官您的扇子,请拿好。”

“你……”

秦晟看着小二递过来的扇子,有些气闷。抓过扇子,转身准备走,身后却传来落云舒的冷冽的话语声,“将饭钱结了。”

“这本来就是我的桌子。”秦晟不满的嘟囔到,抱着扇子往木楼梯走去。